<\/p>
\t張大爺似乎不願意回憶,麵露出痛苦的表情,最終還是說道:“五年前我們的兒子走了,她整天在家哭,飯也不好好吃,失魂落魄的,為了幫她走出來,我一個親戚給她報名了‘發現真我’的研修班。”
<\/p>
\t聽到這裏倆人更加不好意思追問這位可憐的老人,中年喪子,老年喪妻,似乎所有的不幸都壓在他的身上,不過張大爺應當是覺得提供更多的信息能幫助警方破案,他十分配合,一股腦兒將話都說出來了。
<\/p>
\t張大爺走進臥室,拿出一疊發黃的宣傳冊,他遞給高覺說道:“這是那個研修班的宣傳資料,老姚參加了那個研修班之後,精氣神確實回來了,她還拉著我也去上課,可是那個班太貴了我沒舍得參加。”
<\/p>
\t高覺一邊聽著張大爺說,一邊翻開幾張宣傳冊,看起來就是那種騙人的心理治療組織,宣傳的標語也是什麼‘發現真我,活出真我’之類的成功學口號,宣傳冊的內容滿是些胡亂拚湊的心理學名詞,應當是個普通的騙錢組織。
<\/p>
\t張大爺陷入了回憶中,話匣子合不上的說道:“老姚漸漸的有點不顧家了,平時不上課的時候就參加一個班上的小組活動,天天往外麵跑,不過她的氣色好了很多,我也就沒多說什麼,由著她去了。”
<\/p>
\t不知道這個‘發現真我’的研修班和跟蹤狂集團有沒有什麼關係,高覺連忙問道:“現在姚大媽還參加這個研修班嗎?”
<\/p>
\t張大爺搖手說道:“早就不參加了,這個班辦了三個月,就被工商局查封了,說是傳銷式經營,還退了我們一部分錢,自那之後老姚就不去了。”
<\/p>
\t高覺和程鵬對視一眼,懷疑是不是自己推斷錯了,張大爺有點猶豫的說道:“警察同誌,我有個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p>
\t程鵬連忙請他說下去,張大爺組織了一下語言,還是顛三倒四的說道:“老姚參加了那個培訓班之後,人也開朗了,兒子的事也放下了,但是我總覺得不對勁。”
<\/p>
\t張大爺想了半天,才說道:“具體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對勁,總覺得老伴兒不是原來那個老伴兒了,我對她越來越陌生,她像換了個人似得,說不上來的感覺。”
<\/p>
\t張大爺的話讓高覺和程鵬更加疑惑,他也明白自己的話有點亂,解釋道:“這是我的感覺,做不得數,說的有點亂,抱歉抱歉。”
<\/p>
\t可是高覺卻敏銳從中聽到了更多疑點,他連忙說道:“您別客氣了,張大爺,請問您姚大媽後來還和那個培訓班上的人有聯係嗎?”
<\/p>
\t張大爺回到房間裏,拿出一張發黃的打印紙,遞給倆人說道:“這是那個培訓班的通訊錄,您覺得有價值就拿走吧,老姚這些年神神秘秘的,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