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結拜(1 / 3)

這是一場揚眉吐氣的勝利,眾舍友也大呼痛快。但相應的問題也隨之而來了,畢竟他們人多勢眾以後也可能再來找事兒,更擔心的是他們會暗地裏報複,步雲天還能招架幾下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這使得步雲天更加擔心也更加過意不去,到底這是自己的事不應該連累大家呀。但是該打的也打了該罵的也罵了想不連累也難了,唉這可怎麼辦呀……

步雲天摸著腦門很苦惱,因為就在第二天徐寧就被幾個學生拖到角落裏給揍了一頓,好在徐寧並沒有怪他。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步雲天抬頭掃視著其他舍友,眉心擰成了一團。他隻希望大家最近一段時間裏最好不要外出,多呆在教室或宿舍裏,若確有急事的話也幾個人一塊而出去或由他陪著去。一天、兩天、三天,誰知就在第四天他陪同錢帥出去取錢的時候有四位舍友被堵在宿舍裏給打力量,弄得一片狼籍。真他娘欺人太甚。步雲天都快把肺給氣炸了。到底該怎麼辦呢……不知是誰先想到了“結拜”想到了桃園三結義,想到了梁山好漢齊聚一堂,懲奸除惡歃血為盟。對,一個頭磕地上多個腦袋差個姓。這個想法一經提出大家竟然全部讚同。那些人能在學校裏稱王稱霸欺負同學憑得不就是一個“義”嗎,不論大義、小義、真義、假義全都蜂擁而上。說好聽點叫“義字當先”說難聽點就叫“臭味相投”。咱們比之更上一層,結為兄弟。這就叫“落地為兄弟,何需骨肉親。”從今往後不分你我隻論是非,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大家齊心並肩,哪怕龍潭虎穴也敢闖火海刀山也敢上,一頭結下了七兄弟再看誰敢稱霸王!就這樣,步雲天、徐寧、錢帥等七人在宿舍裏磕頭結拜,依次排行。步雲天為大哥,他們都管他叫天哥……

次日恰逢周末,步雲天、徐寧、錢帥等一行七人來到學校外的一個公園裏玩耍。他們坐在假山上正興致勃勃地為往來的美女打分,這個說“漂亮,我給她打80分。”那個說“正典,我給她打90分。”話音未落這邊又有不同意見,“90分,那個要是90分的話那這個又該打多少分?”“我看看……恩,不錯,給個95分吧。”“哎……別扭過去呀轉過來轉過來,哎,對了……”大哥就是大哥,隻見步雲天在他們倆頭上各自拍了一下,訓道:“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沒個正經。”然後用手一指,“看見沒有,那個才是95分呐。”“耶……”大家一片噓聲,原來大哥也懂風月呀。正在這時,錢帥突然用胳膊肘頂了頂徐寧與他指指點點還嘀咕了幾句。隨後徐寧又與坐在他身邊的步雲天耳語了點什麼,於是步雲天便順著他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步雲天眼睛有些近視看遠處得眯縫著眼,見他一臉凝重其他人自然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便也不再關心美女齊齊望了過去。到底發生什麼了呢,原來離他們不遠處也有四個學生正在石桌上玩兒牌錢帥看見了便指給徐寧看,徐寧一眼就認出那是打他的那幾個。告訴步雲天後步雲天看了看,上次到宿舍找事兒的那群人裏`好像也有他們幾個,隻是在外邊站著。確定以後步雲天向其他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一甩頭“走”,大家跟著就過去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上次你們拜訪了我們這次我們也問候問候你們!

距離在慢慢地拉近,步雲天也看清楚了這四個人的相貌,有一個長發有一個中縫有一個寸頭還有一個黃毛。其中那個黃毛他看著最不順眼,打撲克也咋咋呼呼的。說著步雲天已走近過來,站於離他們幾米之處。也不知這四個人是沒看見呢還是不於理會,在那兒繼續玩兒牌。不過這也不奇怪,因為平時盡他們欺負人了何時把別人放到過眼裏。步雲天見狀冷嗤了一聲,他看了一眼徐寧是叫他過去先打個招呼別讓弟兄們太過以外。

徐寧上前幾步伸手拿了個土塊然後一扔,土塊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石桌之上,騰起的煙霧濺了他們一臉。“噗噗……”四個人齊用手扇到,“這是誰他媽犯賤找死啊。”四人一看原來是徐寧更是火氣上撞,騰身站起來張口便罵,“徐寧你小子活大了是吧,欠揍啊。”……“我看你小子是不是皮子又癢癢了。”四個人說著就衝他走了過來。“怎麼,那天打了我就白打了,今天大爺我找你們算帳來了。”徐寧也故意這樣說到。“好小子看來你真是活膩了,今天要不打出你屎來就算你夾得緊。”黃毛第一個衝了過來,徐寧還是有點怵身子不住地往後退,但沒等徐寧出手步雲天先於作出反應,他衝上去扯住黃毛的衣服重重的將其摔在地上。黃毛趴起身來一看是步雲天直接又撲了過來,步雲天左手一撥右手朝他肚子上就是一拳黃毛頓覺翻江倒海,然後步雲天抓住他的兩個鬢角膝蓋一抬就磕在他的腦門兒上。黃毛抱著頭倒在地上數星星去了。其他人也早就動上了手,錢帥一看報仇的時候到了他上來揀了個便宜,嘴裏還罵到“叫你收保護費……叫你生孩子沒**兒……”徐寧就更是了,上次挨了他們的打這次正是報仇的好機會。平時他雖不像錢帥那樣懦弱但也隻是敢怒不敢言,今天有了步雲天的支持也放開了手腳,把他們給的全還回去了。媽媽的……

“咱們青山不老綠水常流,你等著……”那四個人灰頭土臉地走了臨走還撂下這麼一句話。步雲天也扯著嗓子衝他們喊道:“你們回去告訴牛見愁和羅漢,我奉陪到底。”大家覺得很解氣,自己這邊雖然也有擦破點皮但這都是小意思。

消息很快就在學校裏傳開了,大家都知道那個敢跟“護花一族”對著幹的步雲天也成立自己的幫派,六個人雖然勢力小點但是心很齊。在班裏這更是一個具有爆炸性的新聞,同學們都用一種驚詫的目光看他。有人甚至懷疑這條新聞的真實性,“嗤,就憑他們幾根兒軟骨頭也想撐起一片天,做夢!”也有的同學產生了疑慮,“那他會不會也欺負我們呢……”事實證明這個問題是多餘的,步雲天不僅不會欺負他們而且還會保護他們。對於此事反應最為強烈的就數吳為,因為這勢必會影響到作為班長的他在班裏的個人權威。後來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周一下午大家正在上自習,剛上一會兒前排的關曉婷和陸小熳就扭回身來問及此事。“哎老步,聽說你也成立了個幫派做老大了是真的嗎?”關曉婷單刀直入。步雲天沒有正麵回答反而反問她,“你覺得呢?”“恩……”關曉婷睜大了眼睛,“什麼我覺得?”“你覺得是真是假?”“我覺得嗎……”關曉婷也一時不敢肯定,“應該是真的吧。”關曉婷一臉天真。“為什麼呢?”“因為大家都這樣說。”步雲天還是沒有正麵回答,他說:“其實也沒你們說得那麼嚴重。”“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就說說吧。”陸小熳雙手托腮洗耳恭聽的樣子。步雲天這樣說到,“其實我隻是不想被別人欺負而已。”“那你會欺負我們嗎?”“欺負你們?”“對啊……”陸小熳這樣說到,“在你沒來之前‘護花一族’就經常欺負我們,你不會也像他們吧。”“怎麼會呢……”步雲天搖搖頭。“欺負女生算什麼本事。”“那我們有事你會幫嗎?”關曉婷又問。“沒問題,但凡你們開口我步雲天肯定鼎立相住。”“真的嗎?”“當然啦,我步雲天說話從來算話!”步雲天拍著胸脯說到。“那我們許姐呢?”她說的是許怡。“那是當然,那還用問嗎,我早就把她計算在內了。”步雲天回答得更加爽快。“哦……”兩個女生相對一笑,“看來你對我們許姐還是挺關心嘛……”看著兩個女生臉上詭秘的笑容步雲天緊張道:“說什麼呢我可沒那意思,都是朋友互相幫助應該的嘛。”“就這麼簡單嗎?”兩位女生當然不信,步雲天無言。就在這時旁邊一直在玩兒手機遊戲的錢帥說話了,“要不幹脆你們倆也加入我們算了,以後不管什麼事兒都有我們罩著。”“拜托……我們可是女生哎你開什麼玩笑,”兩位女生聽後咯咯直笑,“你們男生成天打呀打呀我們倆跟你們混在一起算什麼嘛……”“女生怎麼啦,梁山上不也有女的嗎。”錢帥抬起頭說到,“扈三娘、孫二娘這都是……”他正要說下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哎……你們幾個別說話了好不好,全班都在學習就你們吵吵。”聽到這個聲音後關曉婷和陸小熳都非常不悅,她們先是抬眼看了一下後排然後噘著嘴扭回去了。不用問,能這樣說話的隻有吳為是也。步雲天稍稍偏轉頭盡量使眼睛斜到眼角處向吳為看去,這時的吳為也在看步雲天。見步雲天這個樣子他覺得權威受到了挑釁便騰身站了起來,站起的時候把椅子都給靠倒了。“到底怎麼了火藥味兒這麼濃。”大家聽到響動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齊齊回頭去看。步雲天將目光收回眼底,用鼻子哼了一聲。“好大的風啊。”扭回頭多時步雲天還覺得後背涼嘶嘶的。也確實,雖然步雲天已扭回頭去但吳為仍這樣一直看著他,“還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吳為這才扶起椅子坐下身來。

暫時的平靜在幾分鍾後被打破了,而打破平靜的也正是秩序的維持者——吳為。

“嘻嘻……我贏了。”……“嘻嘻,我又贏了。”……“哈哈……”“不算不算,咱們再來。”

剛開始隻是幾聲時斷時續的笑聲和談話聲,步雲天並沒有在意,而隨後傳來的聲音卻讓教室裏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

“哈哈,我又贏了班長你服不服?”是一個女生在說話。“不服,我就不信連你一個丫頭片子都下不贏,再來。”這是吳為在說話,步雲天轉回頭去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班長你好討厭,怎麼這樣說人家多難聽呀……”女生一邊說一邊還擰了吳為一把。原來他們是在下五子棋,吳為下不過那個女生便嗚嗚喳喳叫了起來。女生名叫路青婷因為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所以在班裏素有“搖擺女郎”之稱,平時總愛往吳為身邊湊,但工夫沒白下後來當上了“宣傳委員”。“嗚……堂堂一班之長連個女生都下不贏你丟不丟人,嗚……”旁邊的人見吳為又輸了便起哄到。“去去去,說我不行你們還不如我呢,要不咱們來下一盤。”吳為衝起哄的那幾個班幹部說到。不服歸不服,但怎耐屢敗屢戰屢戰屢敗。吳為臉上紅的掛不住了,幹脆一隻腳踩在椅子上跟女生下,“我就不信,咱們再來。”……

唉……誰讓法律都是為守法者製定的呢,也難怪吳為說的那樣輕鬆坦然,更難怪大家對此都視若無睹。看到這裏步雲天也幹脆合上了書,他把兩位女生又叫了回來繼續聊,四個人湊在一起聊得可起勁兒了。班長都那樣咱們怕什麼……到了這個時候教室裏的“主流”聲音已不再是寫字聲讀書聲而是換成了課外話題,什麼奇聞怪事吃穿住行之類的。顯然這些更容易捕捉到同學們的心,氣氛也逐漸活躍多了。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傳音入密”在門外喊道:“老師來了”所有聲音戛然而止。老師果真來了,就在這個聲音消失不久樓道裏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由輕漸重,還伴有陣陣說話的聲音,學生科在巡查各班自習情況。不久,就見有很多人從門口走過還有人隔著門窗往裏看了看。漸漸地,聲音又由近漸遠由重到輕最後消失在了空蕩蕩的樓道之中。

噓……總算過關了!怎麼樣,繼續?繼續。大家又開始了海侃神聊……

吳為活動了活動已有些僵直的脖子,看來他確實是沒這方麵的天賦下了幾局輸了幾局,正有氣沒地方發呢。正在這時他看到了又說又笑的步雲天當即就衝他喊道:“步雲天,顯你嗓門兒高啊,全班就聽到你吵吵。”他這一聲還挺奏效,“嘩”的一聲大家都靜了下來向他“看齊”。吳為繼續說道:“什麼事把你高興成這樣,上講台上去說出來給大家聽聽。”說完後他一直看著步雲天。步雲天也是他隻要不說話這事就算過去了,但他偏不。“這口氣要是就這樣咽下去了還不得憋屈死!”他聽到吳為當眾點名兒話裏又滿是帶刺兒,於是也陰陽怪氣地回敬道:“你到底是讓我說呢還是不讓我說,一會兒嫌我吵得慌一會兒又讓我上講台上去說,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你說啥……”吳為一時啞了火兒,他又習慣性的瞪起了那兩隻死羊眼拋出這仨字兒。“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啊,用不用給你配個翻譯呀。”步雲天這樣說到。“嘿呀,怎麼,意見還不小啊……”“廢話,全班人都在說話憑什麼光說我一個。”“說你怎麼啦,我還就說你了……反正我是聽到了你說話了,你不知道上課不許說話嗎?”步雲天不避不讓,“對呀,我是說話了,可你也沒閑著呀好像上課也不許下五子棋吧。”“你……”吳為無言以對。步雲天繼續往下說:“我怎麼啦,你連自己都管不好還來管我,憑什麼……”“就憑我是班長,我就管你了。”吳為又搬了他的金字招牌。步雲天可不管這個當頭給他澆了盆冷水,“班長怎麼了,你還別拿著雞毛當令箭!”吳為從座位上出來走了過去一把就扯住了步雲天的衣領,“少廢話,走,咱們上班主任哪兒說去。”說著就往出拽。步雲天用力一掙“你給我放開。”掙脫後步雲天說道:“我還告訴你吳為,別說去班主任辦公室就是去校長辦公室我也不怕。”兩個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是服軟不服硬,看來大戰在即呀……一秒、兩秒、三秒這時先前那位“高人”再次出現,傳音入密喊到,“老師又來了”說完又悄無聲息不知去向。樓道裏又傳來了那清晰的腳步聲,仍然是由遠及近由輕漸重然後又由近到遠由重漸輕。就在腳步聲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才交錯開來,吳為扭轉身子悻悻地往回走步雲天整整衣服不服氣地坐下。兩個人背對著對方但都感覺對方是在看著自己在小瞧自己,不是眼裏而是心裏。他剛一坐下錢帥就衝他挑大拇指,真牛,你這可是第二回啦!看來稱你一聲大哥一點都為過。不僅錢帥就連兩個女生都很佩服,衝步雲天微微一笑。吳為剛剛坐下就聽見又有人說話,“正人先正己,自己都做不到還去管別人,嗤。”說話的是張烈。“你算什麼東西這裏也有你說話的份兒。”吳為聞聲看去張烈轉過了頭繼續睡覺。

鈴聲響起,下課放學。同學們開始往出走,張烈又鬼使神差得不小心撞了一下吳為,他斜著眼看了看吳為就繼續走。吳為從背後一下扯住了他說道:“張烈你以後給我放尊重點兒,再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還沒等他說完張烈就甩開走了。可剛一出門張烈就又被兩個人給叫住了,“張烈你過來一下。”叫他的是“護花一族”的範彪,還帶了兩個小弟。“大哥”叫他張烈當然不敢不去。“彪哥你找我有事兒啊……”張烈強作鎮靜。可還沒等張烈再開口說話範彪衝他臉上就是一巴掌,“你小子活大了是吧,欺負到我的人頭上來了。”張烈臉上當時就是一個五指印,他捂著臉直往後躲根本不敢辯解。“張烈你說這事怎麼辦吧,啊……”範彪繼續說到,接下來對他就是非打即罵。這個過程中步雲天和吳為兩個人都在場但都沒有插手,“走吧走吧。”錢帥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別管。步雲天也有此意他抬腿剛要走但旁邊看熱鬧的哥們兒的一句話卻又讓他停了下來,“怎麼,這就要走啊,都一個宿舍的不準備幫一幫。”步雲天遲疑了,就在他遲疑的時候張烈的嘴角已被打裂還滲出了血。……“別打了別打了,你給我放開。”最後步雲天拿定主意要管一管這閑事,他分開人群走了進去插在張烈與範彪的中間。範彪還要再打被步雲天一把推開,“範彪你給我站一邊去,他怎麼你了你打他?”“你管得著嗎?”“廢話,是人就能管!”“你給我讓開啊,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著範彪還有他那兩個小弟圍了上來。“幹什麼幹什麼,”步雲天一指範彪,“你給我讓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再一看他們三個人反而被七個人給圍住了。不,加上張烈應該是八個人才對。“怎麼,憑你們人多呀。”範彪不以為然。人都到齊了步雲天也底氣十足,他拱起了手說:“你們不也是憑著人多嗎。”兩夥人就這樣僵持在一起。……“這是誰呀說話這麼狂。”隨著聲音從人群外走進來一個人,眾人一看他就是“護花一族”的大哥方威。方威走了過來也帶了幾個小弟,他站到了步雲天的麵前淡淡一笑,說:“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天哥在欺負我的人呀。”“你看好了再說,”步雲天也還之一笑,“是你們在欺負我的人。”方威手裏夾了一根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來嗆的步雲天直咳嗽。“那麼好吧,”方威說話了,“既然天哥出馬了那我就給你這個麵子,範彪我們走。”說完他的人跟著他全走了。走時範彪還瞪著步雲天,步雲天不於理會他回身看了看張烈。張烈這時已擦掉了嘴角的血但兩個人都有沒說什麼,步雲天也看出張烈在有意回避他的目光於是就笑了笑拍拍肩膀走了。“哼!”他從吳為麵前大踏步地走過還冷哼了一聲。“嘿……”吳為也知道他在挑釁但苦於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