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又問一遍。
“一個遊戲。”他湊近我的耳邊,小心翼翼地說。
“什麼遊戲?”我不解地問。
“聽說過深水炸彈嗎?”他看看我四周無人,神秘地說。
“深水炸彈?”我不解地問。
“是的,遊戲成功者最後可以獲得一輛瑪莎!”他看我有興趣,用高額獎勵誘惑我。
“沒興趣!”我看穿他的意思,不屑一顧地說。這酒吧處處魚龍混雜,稍不留意就會被人陷害。沒有誰會好心幫助你發財。再說我現在,哪還有好好賺錢的意思。我隻想痛痛快快地喝一杯酒,解除心中煩憂。
那酒保見我沒了興趣,訕訕地說:“這麼誘惑的事情,你都能拒絕嗎?”
“我覺得在酒吧工作的人,也會有分別的。有的人想幫你,有的人想害你。”我想起最初那個年輕地侍酒者,讓我逃走的男孩子。
“小姐,你這樣說就誤會我了。我隻是看您很麵熟,好像在哪見過。”他說。
“我確實來過這裏。”我說。
“不不不,我們有過交談。上次,我給您推薦過這個遊戲的。”他笑著,一副討好人的模樣。
“你說的不是我。”我肯定地說,希望趁早結束談話,我能好好喝我的酒。
“啊,”他驚呼一聲,“我記起來了,不是您。是一位和您在胳膊上有同樣紋身的女孩子。大概和您差不多的年紀,長得很不錯。別人喊她範範。”
“範範?同樣的紋身嗎?”我吃了一驚。
“是呀。不過最後她沒有成功完成遊戲,就認輸喊停了。真是可惜。”他歎口氣。
“你所說的深海炸彈究竟是什麼遊戲?”我好奇地問他。
“在酒吧混的人都不知道嗎您?”他也吃了一驚,“看來您還真是玉女呀!”他說。
“給我再開一瓶酒。”我說,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好勒。”他說著,取來一瓶啤酒,起開瓶蓋。繼續說到:“那天同來的有一位男人,看起來三十多一點,儀表堂堂,他們看起來很親密,可能是男女朋友。後來才知道不是。”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我問。
“很英俊,身姿挺拔。不過總是陰沉著臉,一句話不說。”
“後來呢?”
“那個男人帶她去了一間包間。後來女孩從包間出來,在吧台點了一杯雞尾酒,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喝著。於是我就和她搭訕起來。隻是抱著試一試地心態問她有沒有興趣參加這個遊戲。她倒是很歡喜,說要試一試。我就對她說,難道不應該和男朋友先說一聲嗎?結果她說,那不是她男朋友,是一個有錢的有婦之夫。說完還很憂鬱的樣子。本來我以為那個女孩子是因為瑪莎才躍躍欲試的,後來才發現那個女孩自和那個男人進去包間後出來開始就已經開始神誌不清了。”
“那時候我還沒有多想,她答應之後,我便告訴她,8號包間就是做遊戲的地方。她就過去了。”
“後來,那個男人從包間裏出來找人,找到我這裏。他問我那個女孩子去哪裏了。我沒有告訴他,因為怕會和我的那幾位客人鬧起來。後來,那男人開始打電話,沒有人接。這時候,那個女孩被幾個服務生扶著走出了,麵目癡呆,還在傻笑。我們想糟了,出事了,那個女孩一定是玩遊戲受了極大的刺激。就給經理打了電話。那個男人一見情形,抓住我的衣領,拳頭就要揮過來打到我臉上。我躲開了。他一定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但是沒有吵起來把這件事鬧大。他走過去,抱著女孩子就出去了。我們就長籲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