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何用武密密的通報了公司管理層的職員,秋玉辰不用請假就可以不來上班,但是工資上漲一倍,換句話說就是秋玉辰想上班就來上班,不想來就在家裏睡大覺,工資還比以前高出一倍,這個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秋玉辰在推脫不了之後,而且還一降再降的結果,要是讓他們知道何用武的原始條件後,那怎是一個羨慕嫉妒恨了得啊!
然而,得知鄭其雄絕症得以救治,並且身體再也沒有什麼毛病之後的牟德義任然帶著懷疑態度和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跟著鄭其雄找到了秋玉辰。牟德義麵露驚訝之色難於言表,這能夠治療絕症的人盡然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實在是難以令人信服,要不是是鄭其雄極力推薦的話,恐怕這老書記隻好是等著翹辮子了。
“玉辰,這便是深化市前任市委書記,牟書記。今天來你可知道我有什麼用意麼?”鄭其雄在自己的私人別墅裏,對秋玉辰介紹牟德義又提問道。
“小子見過牟書記。”秋玉辰給牟德義打了一個招呼,卻是不明白鄭其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隻是微微打量了一下牟德義,年紀大約六旬左右,卻是一臉病態,不過還是強自顯得精神抖擻,令人望而生畏。他隨即又道:“小子愚鈍,不知道鄭伯伯找我來有什麼事?”
其實秋玉辰剛剛看到牟德義的時候便知道鄭其雄叫人把自己接來有什麼用意,一來是顯得自己有禮貌,二來不給別人一種狂傲的姿態。牟德義卻是了然於胸,再怎麼說他也是年過半百的人,哪裏會不明白其中道理,再說就算這從政的幾十年,形形色色的人又會少見麼?不由得對秋玉辰生出幾分好感來。
“哈哈,這位小兄弟可是你鄭伯伯口中的小神醫?”鄭其雄正欲回答,卻是不料牟德義大是有趣的問道。
“牟書記,鄭伯伯嚴重了,我哪裏是什麼神醫,隻不過是機緣巧合而已。”秋玉辰實在是有些不太願意說些客套的的話,這樣太傷腦筋,傷腦筋啊。
“哈哈,小夥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的才能,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啊,不過我有一點一定要提醒你,我早就已經退休,已經不是什麼書記了,稱呼我老頭子也是沒有關係的,這歲月催人老,半點不由人啊。”秋玉辰聽到老人如此好爽,麵臨死亡也是這般坦然自在,心中更覺佩服,漸漸的熟悉之後,秋玉辰也沒有像先前那樣拘束。
“小子豈敢,論年紀,您老比我爺爺小不了幾歲,我便叫您一聲爺爺。”這又想到自己的爺爺,秋玉辰心中生出一股思念與傷感之情。
兩人見秋玉辰神情微變,也不在這稱呼上糾纏,牟德義笑道:“那就稱老了。”
“玉辰,現在你可看出什麼端倪?”鄭其雄又把話頭拉了回來說道。似乎鄭其雄是想替牟德義考考這後生晚輩,同時也是想要秋玉辰在牟德義麵前顯露一下秋玉辰的功底,那樣也讓牟德義安心一些。
秋玉辰凝神片刻之後,遂說道:“牟爺爺麵色萎白,神情刻意,我猜想牟爺爺有心髒病,應該就是冠心病了。”
牟德義聽到這話心中驚訝,就連這方麵的專家也不能看一看就下定論,必須要有一些必要的器械方能看出究竟,不想這不到二十的少年盡然一眼看出,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國家之福,人民之幸啊。
鄭其雄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似乎這一切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隻是微微笑了笑,說道:“玉辰,這病能治麼?”似乎病是牟德義,鄭其雄確實更加著急,首先兩人關係很好,然後又是鄭其雄推薦的秋玉辰,如果說秋玉辰治不好這病,讓牟德義空歡喜一場,那就有點尷尬了,不過鄭其雄又想就連癌症都能治得好,心髒病就不行麼?他也急急想要知道答案。
秋玉辰微微皺了皺眉頭,有思想了片刻,隨機放出識海細細的觀察了一番牟德義的身體,隻覺得困難遠比鄭其雄的來的厲害,單單就是那脆弱的心髒,就讓人束手束腳。看了一陣,秋玉辰才緩緩收回識海,說道:“能是能,不過需要一點時間和藥物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