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沒有來肯定有什麼事耽誤了,我們等等又有什麼關係?”一個就算穿著西服也不能不把他撐大的瘦弱男子回答道,而他直接把副董事長的副子忽略,顯然他早就已經站在鄭其豪的一邊去了。
“嗬!本次召開的時股東級最高層次回憶,作為發起人的副董事長竟然公然遲到,這怎麼能夠服眾?”一名顯得文雅,語氣卻顯得十分的憤怒的中年男人突然站起來大聲嗬斥道。而這個人則是從一開始就跟著鄭氏三兄弟摸爬滾打出來的超級元老,現在看見天宇集團內部開始分裂,心中憤憤不平,肅然開口大罵。
還有幾人也是相繼點頭,鄭其雄看在眼裏記在心中,這都是當年一起從苦難中走出來的兄弟,而一些則是子承父業,沒有經曆過當年打拚時候的艱辛,隻要看到一點好處便跟著別人的屁股亂追,這如何能夠管理好諾大一個巨型企業?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走來,秋玉辰看得差點驚叫出來,隻是滿臉的疑惑,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而來人看到秋玉辰心中也是驚奇萬分,但隻是一瞬而過,隨之代替的是一臉的冷漠和冰豔,讓秋玉辰到嘴邊的話愣是沒有說出來。
一直坐這的鄭其雄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就連他也沒有想到,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走了進來,微微掃視了在座的所有人,便向鄭其雄的身後走去,遂說道:“各位董事,作為天宇集團的未來繼承人,請容許我不禮貌的行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要在天宇集團內鬧矛盾,我隻是知道我們既然做在同一條船上,那麼不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應該緊緊地抱在一起,隻有這樣才能夠渡過難關,如果戰爭還沒有開始我們已經自亂陣腳,那麼,無疑,我們將會麵臨失敗!”這一番話讓在場的很多人汗顏,但是既然已經選擇,硬著頭皮也是要上的。
“哈!未來繼承人?那麼也就是說你現在還不是公司的人,那麼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裏指手畫腳?我看你是一個後生晚輩,不和你一般計較,請你馬上離開。”之前嗬斥秋玉辰的那個中年女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這位董事,如果你覺得不滿意,可以馬上走出去,但是你要記住,當你走出這間會議室的時候,你的所有股份將會被收購,否則,你將會一分錢都得不到,請不要懷疑我的話。”女人哼了一聲,關切到利益她就很看重了,抱著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帶著怒氣坐了下去。而秋玉辰則是感歎,原來她還有如此決絕的一麵。
“哼!說的好聽,可是麵對如此的困境,你又來說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隻是耍嘴皮子我們誰都會,可是你能拿出辦法開幫助天宇擺脫出來嗎?”那胖子又說道。看來這人不愧是……當即點中要害。
“既然是這樣,我想請教各位,當前我們集團麵臨的最大難題是什麼?”她這樣問道,但是沒有等其他人開口,又接著說道:“我們最大的困難無非就是客戶流失和資金運轉不順,但是,你們都做了些什麼?你們有想過幫助公司嗎?為什麼?你們是在怕,怕你們一旦加大投資後得不到回報甚至連投出去的資金都收不回來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是勸你們撤股,以免遭受更大的損失!隻賺不賠那是妄想,隻有大家一起麵對,還有什麼不能解決?就算虧了,難道就賺不回來了麼?”
這一番話,讓很多人猶如當頭棒喝,與其給別人當奴才還不如凡事都有自己來做主還來得爽快些。雖然秋玉辰猜得到,可是當真正看見這人走進來的時候,還是難免有些當機。
“凝兒,很好,有你爸爸當年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