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根據我得到的資料,從神農製藥偷走‘愈’的男子是花旗國人,而且我們對他進行嚴密的跟蹤,發現他帶著從神農製藥偷走的藥品直接送到了花旗國醫學研究院。我們的人不能隨便進入花旗國的醫學研究院,所以他們在裏麵幹些什麼我們無法得知。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這個前來偷盜的男子是花旗國陸軍特戰隊的退役士兵。”秋玉辰和劉誌勇來到付平的家裏,而付平也將這件事情的大致情況告訴給了兩人。
“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要拿過去化驗研究,當時就應該阻止的。現在好了,花旗國也能製造出來了。”劉誌勇不了解情況的抱怨道,要不是當時秋玉辰阻止他按警鈴的,現在花旗國也不可能得到“愈”的藥丸了。
而秋玉辰聽了隻是簡單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愈’這麼簡單就能被複製出來,那恐怕世界上早就沒有癌症這種病了。”看得出來秋玉辰對於自己的作品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算被花旗國帶走幾顆“彈珠”,他們也舍不得拿去治病,肯定會一遍又一遍的研究的。
“哦?你的意思是就連現在的花旗國也不能分析出‘愈’的成分或者得到配方他們也沒有辦法嗎?”付平好像挺感興趣的問道,而付平作為一個合格的華夏黨員,心中更加強烈的想要自己的國家強大,不懼怕任何威脅。盡管這件事情交給了眼前這個少年。
“付伯伯,你放心吧,不論是花旗國還是扶桑國,他們如果不對我們華夏客氣一點話,恐怕最後出口到的地方就是他們了。反正死的不是我華夏的人民。我不怕外界對我的評論。因為,咳咳咳,有替罪羔羊……”秋玉辰邪邪的望著劉誌勇奸笑道。
“得得得,為了我心中憋了很久的一口氣,這個黑鍋我背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好名聲,偶爾來點壞名聲,說不定還能與傑克遜齊名呢!我隻是希望花旗國不要在作出更過分的行為來,否則小心我停止生產。”劉誌勇聽了秋玉辰話,心中那是一個痛恨啊,可是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好痛恨的呢?就算背黑鍋,那也賺了。索性大方地說道,也不管這是不是在自我安慰了。
“我們華夏正處於重要階段,這種關乎到國家利益的事情,你們還是適可而止,萬一釀成不可挽回的禍事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和我們有仇的隻是那些霸道的帝國主義,和普通民眾是沒有關係的,隻要能稍微展示我們華夏的威嚴就算了。而且現在民間一片叫喊聲,如是稍微處置不當,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小辰,劉總你們可得看清楚形式啊。”付平畢竟是一省之長,所考慮的當然要全麵一些,而且不會太過意氣用事。
“付伯伯,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每一個人都有底線,這回我讓他們帶走‘愈’的固態藥品算是很寬容了。不然我起訴他盜竊商業秘密罪就能夠把這個陸軍特戰隊的士兵永遠留在華夏了,隻希望他們能夠知難而退。”秋玉辰顯得不卑不亢的說道,似乎他也是有耐心的,一旦超過他所容忍的最低限度,那麼一切就隻有天知道了。
“好,小辰你這樣說我放心,我也會將你的想法向上級彙報,爭取能夠盡量緩和無論是花旗國還是扶桑國等國家與華夏的氣憤,不止於弄得太僵硬。”付平剛剛說完,省長夫人便端著香噴噴飯菜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來秋玉辰和劉誌勇是沒有要打算空著肚子走了……
可是事情不想秋玉辰想的那麼簡單,過了沒有多久。似乎花旗國的醫學專家窮盡一切辦法,都沒有能夠找到“愈”的配方,雖然將“彈珠”的成分分析出來,但是其中大多數是他們不曾了解的成分,所以想要找出配方,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了。但是那裏麵的成分似乎不能治愈癌症,但是奇怪的是隻要給人吃下去就能夠將癌細胞完全清除,這不得不令花旗國的頂級專家們疑惑。或許就像他們不相信華夏古人運氣打通經脈一說一樣。所以作為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家來說,這是一種恥辱,他們不能夠讓任何超越他們的存在。於是花旗國開始想要從華夏下手,希望能夠通過華夏對神農製藥施壓,迫使神農製藥或者天宇製藥將出口道花旗國,這樣雖然花旗過生產不了‘愈’但是也能好過一些,最起碼不會被花旗人民質問,也不會天天發生癌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