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你的。”
顧皓奕的表情溫柔似水。
而車窗外他們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攥緊了拳頭站了多久。
白可是在顧皓奕抱著女孩離開的時候看見那個背影的。
她並不確定,她抱著期待走出門,看見的就是停在路邊的那張悍馬。
那突如其來的欣喜,帶著醉意跑到車前聽到的卻是來自男人和女人交纏的曖昧。
她顫抖著縮回了手。
夏清末。
又是你。
不知道她在風裏站了多久,直到車裏恢複平靜。
她整理好表情,手觸到車門的瞬間被身後的人男人按住。
他笑著看了看白可。
“白小姐這是要搭我的順風車?”
寒風裏,男人穿著米色的巴寶莉風衣,手臂上搭著一件黑色的女士大衣,擋在悍馬車的門邊上,禮貌又疏遠的看著對麵的女人。
這麼仔細的看起來,白可也是美的,難怪會有底氣去爭取自己所愛。
不過她的美和夏清末完全不同,她的美,是笑起來就覺得蛇蠍心腸的帶著戾氣的美,要說夏清末是白玫瑰的話,她大概隻能用曼陀羅來形容。
木梓航透出的氣息,是與生俱來的溫和以及,冷漠。
他看著被寒風吹的微微顫抖的女人,並未打算做任何事。
“抱歉。”
他舉了舉搭在手臂上的外套。
“這是我女朋友的人外套,沒有辦法給你,她有潔癖。”
聽完話,白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你是誰?”
她有些試探性的問。
“白小姐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所以你認識?”
突然她的語氣有些警惕。
木梓航笑的溫柔,“我並不想認識你,可是我的寶貝跟你可是好朋友。”
理了理手上有些皺的外套,他又繼續說。
“她跟我說過你,她說過的話我都會記住的。”
也就是在男人吸引著女人注意的時候,車裏的顧皓奕早就把女孩抱出來換到另外一張車裏。
突然車窗被降了下來,顧皓奕低沉的聲音從天而降。
“白可,你打算讓我在等你跟這位先生調情多久?”
語氣裏的不悅和心煩,被女人清楚的感受到。
“皓奕,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她焦急的解釋。
“我隻是出來找你才遇上他的,他一直纏著我,而且他認識我,可是我並不認識他。”
木梓航靠在車門上聽著,有些想笑。
“你的意思就是這位先生對你進行性騷擾?”
“他想,隻是還沒做。”
白可連忙開拓。
隻是。
“白可,你現在是在告訴我,我的朋友對你性騷擾?”
女人的臉徹底的白了。
“他是.......你......朋友?”
顧皓奕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時間,隨即翹了翹嘴角。
嗯。
該出來了。
夏清末從後幾張車那個方向走過來,已經整理好的酒紅色的裙子,雪白的肌膚,宛如一個剛剛降臨的精靈。
美的挪不開眼睛。
“別用你的肮髒汙染了她。”
顧皓奕在車裏點了根煙,吐出一口氣後幽幽地說了一句。
白可並沒有聽清那句話本來的樣子,她隻是清楚的聽見了肮髒兩個字。
“皓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