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住夏清末仔細看了看,朝身後的哥幾個吹了吹口哨,“長得不錯!”
包廂裏的人看到這一幕站了起來,黑著臉快步走過去,就在那些男人正要對夏清末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出現在了女人身後。
“活膩了?”低沉的聲音拂過夏清末耳邊直直的到達對麵男人耳裏。
“顧...顧少......我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先前囂張跋扈的男人突然間畢恭畢敬起來,字裏行間裏透著恐懼。
他身形很高大,剪裁精致的西裝擋不住他健碩的身體,領帶整整齊齊的係著,襯衣的袖口鬆開了兩個扣子露出了做工完美的腕表。
此時他眉頭微微皺著,周身散發著冷峻的氣息,有著被曆練打磨後的成熟和睿智,“還不快滾?”
他薄唇微啟,不耐煩的說完後溫柔的扶住了夏清末。
“滾,滾,馬上滾,顧少別生氣。”
一秒後跑的無影無蹤。
帶她去了洗手間,又送回了薑岩的桌前,他有些生氣,“你就是這麼照看她的?”
薑岩看著眼前把夏清末圍在懷裏形成一種保護姿態的顧皓奕他楞了一下。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不讓她找到?”
抱著懷裏的女人坐到皮座上給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自己身上,顧皓奕才緩緩地說,“醉成這樣子她也認不得我是誰。”
薑岩打了個響指找來服務員,“給我拿個酒杯。”
“不用了,我用她的就行。”說罷揮手把服務員打發走在自己杯裏倒上酒,跟薑岩碰了杯。
“你知道的她父母三天前自殺了。”
顧皓奕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先前秦老在壽宴上宣布了他們的遺囑,讓她繼承盛夏集團。”
“她,怎麼樣?”顧皓奕有些擔心的問。
薑岩搖搖頭,“不是太好,她初次涉足商業,何況她還是個孩子,很多人都不服。雖然有秦老在後麵護著,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他低頭看著懷裏的人輕柔的拂過她垂下的頭發,有些心疼的說著自來話,“那晚,你是不是...嚇壞了。”
薑岩獨自喝了一口酒,開口問,“你打算什麼時候才回來?”
“等她徹底明白她愛我的時候吧,她需要的是麵對她自己。”顧皓奕歎了口氣,“當初她把我推開的時候可是狠心的不得了,我不會便宜了她的。”
“你們兩,我真是不明白你在計較什麼。”薑岩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