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還想再解釋兩句，看著東方嫣沉睡的小臉，漸漸沉默下來，算了不說了，嫣嫣都睡了。
兩個大男人一坐大半宿，付文越來越清醒，沒有絲毫困意。
嫣嫣半夜醒了一次。東方軒衝好奶粉，拿著過來。
付文搓手問，“我喂嫣嫣喝吧，我在家天天喂佳佳。”
“不需要。”東方軒大發慈悲吐出三個字，動作輕柔抱起女兒。嫣嫣是他的，誰都不許碰。
付文哦了一聲，隻好坐在沙發上呆呆望著麵前這幕。
東方嫣喝了奶粉又睡了，一點也不調皮。
看著東方軒隨手放下奶瓶。付文站起來，“都快四點了，不打擾你，你和嫣嫣早點睡。”
不用東方軒回話，付文轉身走了。東方軒撇撇嘴角，躺在女兒身邊合上眼睛。
天剛亮，東方軒就抱著睡醒的女兒去跑步。
付文站在大門口，地上一堆煙頭，有些頹廢望著天空楞楞走神。
東方軒抱著嫣嫣遠離付文，絕不讓女兒碰二手煙。
付文哭笑不得，“我去洗澡，你去鍛煉吧。”也該洗洗了，他在家很少抽煙。
“微微？”齊心的聲音從耳畔響起，輕喃的喊。
楚笑微睜開眼睛，望著腦袋上方的人，笑著打招呼，“早，睡醒了？”
“恩，睡醒了。”其實大半夜沒睡，齊心違心的說。
楚笑微笑眯眯坐起來，“時間還早，休息一天吧。”
“不能休息，今天還要上班。”齊心笑著說，“再不上班都沒錢了。”
楚笑微直勾勾盯著齊心，若有所思，“也是。”
齊心掀開被子下床，舒展懶腰，“你想吃什麼？”
“什麼都行。”楚笑微認真，“不是我做飯，其他人做什麼都好吃。”
齊心噗嗤一聲笑了，“有道理，我這就去做飯。”
齊心和楚笑微洗漱完，剛剛走到廚房。付文也來了。齊心本來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幹淨，冷冷瞪著付文，就差把滾說出來。
楚笑微一拍手，“我應該去看看嫣嫣，你們先說。”
齊心下意識去抓楚笑微，就聽見付文說，“我們談談，不要逃避。”
“你說誰逃避！”齊心咆哮，“你給我說清楚！”
話音未落，楚笑微已經走出廚房。
付文走到齊心麵前，“我和路彤秀真沒什麼。”
齊心冷笑，“沒什麼？你真虛偽，這個時候還不承認？你敢說你沒有抱她，沒有親她！”
付文底氣弱了少許，“我的心裏隻有你。”
“滾，誰稀罕你心裏有我。”齊心暴躁了，“我一個醜八怪，值得你喜歡我！你高高在上，你誰啊！我就卑賤，我一文不值！付文，離婚！”
付文楞了一下，也動怒了，“你在我心裏，沒這麼不堪！”
齊心嗬嗬笑了，“我還不堪嗎？我生了個女兒，不是兒子。傻子都知道母憑子貴，佳佳是女兒！女兒！”
“你不用和我重複這句話。”付文咬牙切齒，“我從來不嫌棄佳佳是女兒，我就喜歡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