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凱也不再繼續問下去,為難一個女人沒有任何意義。
小白不能告訴傑凱和秦霜,但是可以告訴花燭。
“你先不要告訴任何人。”花燭說,“另外做好準備,陳宋秋很有可能直接過去。”
小白錯楞,“這個時候?”
花燭又繼續說,“我說的是有可能,如果老大剛剛洗完澡你去給他換上衣服。”
“好,我知道了。”小白特別配合花燭說的話,掛斷手機就去了梁玉辰的臥室。
梁玉辰習慣淺眠,尤其是在這種特殊時間段裏麵。
“老大,是我。”小白提前說,免得梁玉辰睜開眼睛睡不著。
梁玉辰沒有說話,隻是用酣睡聲來代表答複。
小白拿過衣服,給梁玉辰一件一件的穿上。本來還曼妙的女性軀體變成男人平整的身體,妖嬈的臉蛋覆蓋上麵具。
小白仔細處理梁玉辰的頭發,忍不住多看幾眼。
老大就是老大,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的時候,都是這麼吸引人,要不是她喜歡上求生,一定會追求老大的。
門支吾一聲打開,咲舞睜開眼睛,還有少許疲憊。
花燭走進來,坐在咲舞身邊,把小白告訴他的事情告訴咲舞。
咲舞眨眼,“陳月長得足夠漂亮了,估計陳宋秋更加好看。”
“……”,花燭。
咲舞訕訕地笑了,“按理來說,我長得肯定沒有陳宋秋好看,為什麼琳娜要選擇我,不選擇陳宋秋呢?”
花燭伸出手,掐住咲舞的下巴,邪魅的笑了,“你確定陳宋秋和陳月有你好看?”
咲舞美麗的臉龐閃過紅暈,“那你覺得洛誠好看,還是陳宋秋好看?”
“你怎麼不說我好看。”花燭笑眯眯反問。
咲舞撇嘴,“美得你,你確定你和我比,有我好看嗎?”
花燭放開咲舞,“如果陳宋秋是陳月的哥哥,那這次的戰鬥就沒有想象中那麼危險。”
“啊?”咲舞跟不上花燭的思路,思考起來。
可是想來想去,咲舞隻想到一些,也不敢保證自己和花燭想的是不是一樣,“你的意思是陳宋秋會念及舊情不舍得下手?”
花燭垂下眼眸,“算是一點,克爾喜歡梁玉辰,而陳月和梁玉辰又是好朋友,野鶴又是她的舅舅。”
“你還是直接說清楚吧。”咲舞說,“你這樣讓我動腦子,我會覺得累的。”
“多動動腦子好。”花燭壞心眼捏捏咲舞白皙的臉蛋。
咲舞一巴掌揮開,“快點說清楚,不上不下多難受。”
好吧,花燭也感覺沒意思,“比起哈澤老大,梁玉辰可能要稍微安全一些。”
“可是哈澤和梁玉辰都是我們的老大。”咲舞說著說著,腦中亮起一個大燈泡,“我懂了,在老大還是哈澤的時候,陳宋秋和克爾會因為梁玉辰老大而手下留情?”
花燭點頭,“然後呢?”
“然後軍令如山,野鶴老頭子肯定不樂意。”
花燭笑了笑,等著咲舞繼續說下去。
咲舞深思半天,可憐巴巴對上花燭的視線,“我想不到了,你快點說吧。”畢竟陳宋秋和克爾能有今天這個地位,必定有很強組織信仰。
花燭本來還在看好戲,這次還是妥協放棄,“很簡單,軍令如山,野鶴一定會命令克爾和陳宋秋,可按照楚笑微說的,陳宋秋一定會手下留情。克爾本來就想得到老大,既然陳宋秋都開始忤逆,你覺得克爾不會忤逆嗎?尤其是克爾的弟弟被野鶴囚禁,克爾本來就心生怨念吧。”
這麼一解釋,咲舞終於明白,對著花燭豎起中指,“你丫明明都知道還在吊著我,有意思嗎?”
花燭笑起來,“告訴你不如讓你直接動腦子,琳娜對你還虎視眈眈,你要是碰上她直接下死手。”
“我知道。”咲舞想起琳娜對他做過的事情,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不是害羞而是氣的!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有尊嚴的男人!卻被琳娜這個女人如此對待,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你和微微聯手居然都不是陳宋秋的對手。”洛誠說著風涼話,一點也不擔憂。
“誰說不是?”東方軒的語氣硬邦邦,從話筒裏麵傳出來明明白白讓洛誠聽。
洛誠嗬嗬笑了,“如果是,你能受傷嗎?”
“隻是一個小傷口,還沒小匆咬的厲害。”東方軒冷笑,“現在最危險是你,野鶴囚禁你了?”
“你不要說囚禁那麼難聽,明明有個好聽的兩個字叫‘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