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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閻辰這次也拍的準確無誤。柳妍臉上的怒氣消失了一些,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喜意,聲音緩和許多,淡淡的說道:“以後若是雇馬車,得先和我打聲招呼。”

“和你打招呼?”閻辰看著她,疑惑道:“難道你要弄個袍子擋住臉?”

柳妍風情萬種的看著閻辰,緩緩的拋了個……白眼,而後便將腦袋扭開,不再理他。

閻辰自討無趣,也不再開口。

車廂之內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窗外的嘈雜聲漸漸升高,閻辰掀開車簾向外看了看,街上的行人流動很大,街道兩側基本上都是酒樓客棧或茶館,飯菜的香氣在街道中飄蕩著,使得人們口中的涎水不禁的活躍了起來。

馬車停在了醉月樓前,閻辰在下車前深深的嗅了下空氣中的香氣,一臉陶醉之色,這才掀開簾布下車,隨後伸出胳膊攙著柳妍從馬車上下來。然而柳妍看到閻辰身後一臉諂媚笑意看著自己的沈典,俏臉不由一紅,急忙收回了扶在閻辰胳膊上的玉手。

待她下來後,沈典微微一躬身,得到閻辰的許可之後才從腰帶中摳出二兩銀子給了那馬夫。

閻辰雙手負於身後,正打量著麵前的醉月樓,並未多看一眼沈典付車錢。隻是身旁的柳妍卻緊緊的盯著這一幕,直到那馬車緩緩的離去她才收回了目光,隻是俏臉一片羞紅。低頭偷瞟了一眼閻辰,見其並未注意自己,這才鬆了口氣。可是當她抬頭看到酒樓的匾額時,小臉上的紅暈頓時消失不見了,扭頭看向閻辰,低聲問道:“在這裏吃午飯?”

閻辰依然盯著門上那塊匾額,隨口應道:“是啊。怎麼了?”

柳妍想閻辰靠了靠,紅潤的嘴唇幾乎要貼在閻辰的耳朵上了,低聲說道:“我沒帶這麼多銀子。”

“我帶了。”閻辰依然是心不在焉的低聲應了一句。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扭頭看了眼已經遠去的馬車,又看了看身旁神色窘迫的柳妍,眼中閃過恍然之色,忍不住的笑了,壓低聲音,打趣的問道:“以後若是我付車費,是不是不用與你打招呼了?”

柳妍大窘,俏臉再次布滿紅暈,下意思的伸出小拳頭在閻辰的肩上捶了一下。但捶完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親密了,急忙收回了手,羞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閻辰隻是笑著看了她一眼,並未多說什麼。隨後看了眼故意躲到不遠處的沈典,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見沈典看了眼那匾額後一臉諂媚笑意的點了點頭,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閻辰這才闊步走進醉月樓內。

沈典見自家少爺都進了酒樓,柳妍還站在原地,嘴角不禁浮現了一抹促狹味道的笑意,一閃即逝,隨即來到柳妍身旁,低聲笑道:“柳姑娘您先請。”

不知柳妍心中在想什麼,猛然被驚醒,見閻辰在酒樓內正回身望著自己,臉色更紅,急忙提裙快步進了酒樓。沈典一臉諂媚的笑容,佝僂著身子跟在後麵。

此時正是飯口之時,一樓大堂爆滿,劃拳聲,叫好聲,吵鬧聲此起彼伏,空氣中還漂浮著一股難聞的怪味,使得柳妍不禁皺了皺鼻子。

沈典這位將來可能會成為少夫人的少女麵露不喜,急忙快步上去,與櫃台後麵的中年掌櫃子交代了幾句,那名掌櫃子竟然迎了出來,嘴中連連說著奉承的話語,親自帶著閻辰三人上了清靜的三樓。

雖然掌櫃子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但他看到柳妍時,眼中出現了一絲驚詫,雖然是一閃即逝,卻也沒有逃出閻辰的目光。

閻辰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知道身前帶路的中年掌櫃子已經猜出是誰打殘了楊青,對於這家夥的精明程度,閻辰很是滿意,想必隨後這個神秘勢力就會調查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得罪了楊府之後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街上,恐怕沒有一方勢力不會對這個人產生好奇感吧?

楊家能將那一日發生的事情給隱瞞住,但絕對無法將整件事情都隱瞞住,楊青被打殘的起因已經流傳開了,隻是不知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楊府隱瞞事情的功夫不夠深。但無論因何而傳開,表麵上對閻辰很不利,楊府可能因為臉麵而毀約,提前就報複閻辰。

但是在閻辰看來,傳的越厲害,事情鬧得越大,反倒是對他越有利。

因為事情的起因是柳妍,錢不多可能會不管閻辰的生死,但不可能不會管柳妍。

閻辰可能不會算計人,但他可以將身邊的所有人都與自己綁在一起。比如說影子,比如說柳妍,再比如說紫雲宗那個主動向他靠攏的外門弟子郭浩。

這些人的命,都已經與閻辰綁在了一起,他們的生死與閻辰無關,但閻辰若是死了,他們也絕對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