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好像靠得更近了,略顯灼熱的呼吸直直地撲在她的臉上,她躲閃不已:“你想做什麼,這裏可是蕭府!”
他則慢悠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摩挲著她臉頰上因為生氣而起的紅暈,聲音甚是性感:“若是你不說後麵那話,朕還真不想做什麼,你這是在提醒朕該做些什麼好玩的事情,對不對?”
若是放在以前,她早就炸毛了,但現在她已經學會了要如何對付他,隻是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嘶啞:“趙瑜,你這樣做快樂麼?”
趙瑜的調情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反而聽到她略顯悲涼的問話,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作答。
她則趁機輕輕掙開他的手,鬢角的發有些淩亂,帶著幾分的哀痛:“趙瑜,我自認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可以說我為你的大燕江山也是出了大力的,我知道你喜歡采薇,知道你痛恨我,你何不幹脆就放了我,為什麼非要這樣折磨我?”
“朕折磨你?”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句話踩到了他的尾巴,他猛然捏住了她的手腕,厲聲道:“朕看你是記憶力太差了,你和蕭景知成親當日你說了什麼,朕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我說的話,你為什麼要記得那麼清楚?”她試圖惹惱他,笑得很是燦爛帶著些許的邪惡:“你一直討厭我,你覺得殺我都會髒了你的手,但是現在你不但不討厭我,你還喜歡我,所以我的每句話你才記得那般清楚,不是麼?”
“周槿歡,朕看你是瘋了!”他的眼中明明已經有熾熱的火苗在燃燒了,但他的話卻是冰冷的,一隻手攬住她的脖子,凶狠地吻住她的唇:“朕不會喜歡上一個不幹不淨的女人。”
說得好像誰能看上他一樣,周槿歡惡心得昨天的飯都快吐了。
“臣妾倒是和皇上的想法一模一樣呢。”她狠狠地咬了他的唇,他則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他曾經對她說過最惡毒的話,他曾經對她做過最令人發指的惡事,他也曾以最決絕的姿勢將她推倒在地,但這樣狠的一巴掌,她是第一次遇到。
“趙瑜,我看不起你,你現在是穿著龍袍,享受著萬眾的膜拜,但是你在我眼中永遠是那個不知饜足、不擇手段的怪物,根本連人都不算是!”她吐了一口吐沫,那口腔裏的血腥味兒依舊揮散不去。
“看不起朕,你的命、蕭景知的命還有那個小鬼的命都在朕手裏,朕想什麼時候取全憑心情,你不過是一介前朝餘孽有什麼可得意的?”他提提她的衣領,眼睛裏是被激怒的火氣,可即使是這樣周槿歡也完全沒有退縮,一雙明麗的眼眸,黑白分明,就那樣不服輸地瞪著他,直到他的手捏著她的肩膀周邊都變成了紅色,依舊不放手,威脅道:“周槿歡,你信不信朕要了蕭景知和那小鬼的命,不對,那小鬼根本就不用朕動手……”
“你以為我們真的怕死?”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臂,他疼得臉都變了色,卻因為她悲愴的表情,沒有了反應,任憑她如何撕咬,轉而用另一隻手撕她的白色外衣,一句話讓她鬆了口:“既然你們那麼想死,朕何防送你,不,是送你們一程?”
事情反轉得太快,周槿歡嚇得臉色蒼白,手腳並用想要阻止他的侵犯,但是男女的力量對比實在是太懸殊了,他們本來是相對而站的,後來趙瑜的身子微微一傾,她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手腳都使不上勁兒,眼看外衣被撕裂,她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隻能厲聲道:“趙瑜,現在是蕭府,是在蕭府,你要是這樣做,蕭景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是說死都不怕麼,那就死吧,朕倒是要看看,蕭景知會不會為了你和朕翻臉,嗯?”趙瑜明顯是衝動了,特別是看到她紅色的肚兜,眼睛都亮了,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他,他在她麵前一直都是陰險可怖的,雖然也會很霸道地強吻她,也會在她成親的當日對她做很過分的事,但那時候他眼中的清明是主流,這樣迷亂的他,她從未見過。
“趙瑜,你一個皇上也會撿大臣的破鞋,你自己不覺得好笑麼?”這話是罵趙瑜,也是在罵自己。
話是難聽,但還是很有作用的,趙瑜很是生氣的,拳頭狠狠地砸在她的耳畔,很近,近得那聲音好似就要穿破她的耳膜。
“那你說說看,他都摸過你那些地方?”他伏在她身上,喜怒難辨,一手冷得如冰的手自她的額、眉、眼睛、眼睛、唇、脖頸、胸口……
一路向下,他每摸一處地方就用齒輕咬一下,周槿歡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可是兩隻手都被控製在頭頂上方,完全使不上勁兒,隻能大罵:“趙瑜你這個臭流氓、大變態,你要殺便殺,哪來這麼多的羞辱手段?”
趙瑜完全不理睬她的叫罵,手接著朝下走,在她的兩腿之間徘徊,眼睛卻盯著她的眼睛看,看到她無比羞愧的表情,嘴角卻揚起一抹笑容,那笑容很刺眼,她緊緊咬著唇,不聲不吭,滿心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