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個猥瑣男人嚎叫著撲向林木,仿佛一頭快要被放幹血液的豬。
打架要有打人的勇氣,同樣也要做好挨打的準備。如果你用磚頭去攻擊別人的話,那麼你一定要做好挨板磚的準備。有勇氣挨板磚的人,一定會打過隻有勇氣挨些什麼拳啦、掌了的人。
此時的林木正用剛剛被他從榨幹了的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那個猥瑣男人的頭上。頭和瓶子接觸時,那個猥瑣男人發出的聲音,像極了被刀子插在了喉間的那頭豬臨死前的嚎叫。林木並沒有住手,抓起那個男人沾著鮮血的頭發。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甩完以後還用得意的目光看著驚慌失措的楊妮妮,嘴角的笑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充滿了玩味。
“楊妮妮,有我在,以後不會有人會欺負你的。”林木說話時的聲音很大,仿佛不是在跟楊妮妮說話一樣。
正如南江想象的一樣,這句話仿佛是很有效的快速醒酒藥。南江感覺頭不再是那麼的重了,胃也不再是翻江倒海了。大概是由於胃難受的時間太長了,這種疼痛已經開始慢慢的向四周擴散。心開始慢慢的痛了起來。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可當它到來的時候,自己的心髒依然會痛。
“妮妮,我們以後交往吧!”林木看著落荒而逃的猥瑣男人,霸道的對楊妮妮說道。眼角竟然也在看南江,嘴角掛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壞笑。
“.........”楊妮妮有些無措,揉搓著自己的手指,害怕別人看到自己臉上的不安、臉上的微紅、不願讓人看透的心思。楊妮妮的臉不自覺的低了下去,她真的想自己是桌子上被用過的餐巾紙,被別人可以隨意的丟進垃圾桶。
“妮妮,答應我可以嗎?”林木並沒有看見楊妮妮的表情,因為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了南江的身上。隻是沒有聽見楊妮妮的回答,又大聲的說道。顯然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聽到心碎的聲音、南江心碎落地的聲音。他雖然沒有聽過,但是他堅信那將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和南江抖動的肩膀哭泣的畫麵一樣的完美。不自覺的林木那張俊美的臉有點猙獰起來,嘴角掛著的笑容,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楊妮妮依然沒有說話,想變成餐巾紙的想法愈加的加重了。自己很想點頭答應林木,自己一直希望這一刻的到來。可當這一切來敲門的時候,自己卻沒有勇氣去打開薄薄的木門。楊妮妮不相信太容易得到的幸福。林木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呢?楊妮妮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隻能選擇逃避,像一個打了敗仗的士兵逃離了陣地。
“好的,我給你考慮的時間,考慮好了給我電話。”林木的聲音依舊很大。
有沒有比酒更好的東西呢?那樣不容易的灌下幾杯高度的白酒。竟然因為區區幾句話,變得重新清醒起來。如果有種可以讓人不是那麼容易清醒的東西多好呢。南江真的很害怕疼痛,如果不用疼痛就能死亡的話,那麼南江一定會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