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月一聽說半年多沒有人打掃了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就說我符夕月是個爛的掉渣的屌絲,但也還是會打掃打掃房間的,畢竟誰都不喜歡住在豬窩裏。
可當符夕月站在客房門口的時候,看到房間裏厚厚的塵土,手裏端著的一盆幹淨的井水全都喂了腳下的實木地板了,地板還漏水。
“符夕月,你這是收拾客房還是拆房子啊,水都流到大堂了。”符夕月也不管金老板在樓下的怒吼,自顧自地讓樓上發水。
收拾到天字乙號房的時候,符夕月發現往地上潑的水好像並沒有直接往下滲,直接流向西邊然後在牆根下滲。原來金老板這房子也不怎麼樣啊,昨天還跟我吹噓是全鎮隻此一家的好房子,我簡直是腦子有坑,才會信了他的鬼話。
風卷殘雲似的收拾完樓上的六間客房,符夕月衝下樓找到金老板說天字乙號房地板不平整的事情,金老板不以為意:“臭小子,又不給你住,你操什麼心。想當年我買這家茶館兒的時候,可是找人看了風水的。”
符夕月對他此舉嗤之以鼻,什麼風水大師都是騙錢的,看看鬼吹燈的胡八一還不都是半路出家的泥菩薩,都是半吊子的風水先生。再看看眼前的金老板,看來是花了大價錢請的風水先生,怪不得這麼有自信。
又忙活了大半天,終於快到了打烊的時候,可是兩位款爺還沒有回來,符夕月琢磨,看來這兩位貴客今天是不會回來了。
和金老板說了這件事之後,就給茶館兒上上了板子打了烊。
順手牽了襄鈴進自己的廂房,“襄鈴,你說青玉壇那兩個人他們是不是衝著烏蒙靈穀來的?”
“什麼烏蒙靈穀,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家住在紅葉湖。”
聽小狐狸這麼說,符夕月頓時明白了,原來烏蒙靈穀隱藏的這麼好,連“鄰居”都不知道這地方,歐陽少恭能找到這地方也是蠻強的。
符夕月躺在自己的廂房,越想越不得勁:老子好不容易收拾出來的幹幹淨淨的客房竟然沒有人住,這不是糟蹋我的勞動成果嘛。就算是沒人住老子明天還是要接著在打掃一遍,我管你是什麼千機坊還是青玉壇,你們花著錢,老子要享受裝修精美的客房去咯。
符夕月收拾了一下,抱著小襄鈴:“走,帶你去住超豪華總統套房。”
就興衝衝地跑到二樓的客房住去了。躺在鬆軟的床上,符夕月舒服的腳趾甲都蜷縮起來了,歎道:不愧為天字甲號房,這床都比現代的床墊舒服好多,聞一聞好像還有太陽曬過的味道。
第二天,當今老板看到符夕月搬著水盆,拿著抹桌布從二樓客房下來的時候,下巴差點兒沒掉在地上,金老板揉了揉他那倆瞪得如銅鈴的眼睛,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以後才開口說了話。
“符夕月,你這是已經把樓上的客房都收拾好了。”金老板用了一個肯定的語氣,代表了他對符夕月的信任。
“對。”符夕月看金老板這麼上道,哪有不順著台階下的道理,雖然他隻是消滅了他曾經住在天字甲號房間的證據,“我這不是想著昨天來聽說書的人不是挺多的嘛,怕今天更多,所以提早起來把該做的事情先做好,好留下時間說書招攬客人。”
金老板聽了符夕月的話心裏美滋滋的,心道自己撿到了個寶,簡直就跟一個招財貓一樣,看來我金發財離真發財的日子不遠了啊。
看著金老板笑的見牙不見眼的,符夕月想:金老板好歹這是這鎮上的老住戶了,會不會也是知道烏蒙靈穀的些許事情,也許還能向他打探打探。
“金老板,您知道烏蒙靈穀嗎?”符夕月趁著現在客人少而且金老板心情好趕緊問了心中所想。
哪知道金老板馬上麵露惶恐,走過來捂住符夕月的嘴巴,小聲說:“小兔崽子,你怎麼能這麼瞎嚷嚷。”
“我……我這不是不知道,正要問您麼。”符夕月配合著金老板也壓低聲音。
“要說這烏蒙靈穀可是個怪地方,時常有人出來采買,采買東西的種類不多但是都是經久耐用,且沒有常年的手藝根本做不出來的東西。”金老板神神秘秘的,“可是也有人為了賺錢進入這烏蒙靈穀之中,但是都找不到那些出來采買之人,也尋不到任何人生活的痕跡。”
符夕月嘿然一笑,你們要是能看見那人家女媧後人就不要活了,那結界可是大羅金仙過來也是要費些功夫才能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