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月正想解釋自己怎麼會來,鄭西爾轉身就拉著她進了洗手間。他把符夕月領到洗手池前,仗著自己身高手長的優勢,從符夕月的身後環過她,拉著她的兩隻手就不停地在水下衝洗。一邊洗一邊憤憤的想:這個顧肖真是惡心,拉著我媳婦兒的手不放。
符夕月明白了他的動作,便失聲笑了起來,越來越像小孩子了。符夕月也就依著他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還在想:“怎麼當初會喜歡上他?被他騙?即使顧肖不是油光滿麵的中年人,但他從內散發的流氓氣質也讓人覺得惡心。”
符夕月趁鄭西爾心情平和了之後。問他:“那個顧總的公司對咱們有威脅嗎?”鄭西爾冷哼一聲說:“就他?再怎樣也不會威脅到我,相反我會讓他輸得很慘。”符夕月看著身旁這個男人堅毅的側臉,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比不上他,他從不多說,一做便做到最好。
這幾日,鄭西爾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似乎顧肖是有備而來,縱是鄭西爾,也要費點心思去對付。符夕月照常上下班,隻是偶然有一次碰到鄭西爾的助理時才聽說鄭總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過一日三餐了。
符夕月回到家後,便準備第二天要帶去給鄭西爾的飯。既然沒辦法好好休息,那就燉個雞湯補一下吧。
第二天中午,符夕月拎著裝著雞湯的飯盒上了樓,她沒跟別人打招呼,想著不給大家添麻煩了,便自己去了辦公室。到了門口才發現辦公室的門是鎖著的,助理看到她,說:“鄭總在開會,馬上就結束了,辦公室的鑰匙隻有他一個人有,平時不在的時候都會鎖著門的。要不,你在會客室等他一下,不過會客室裏也有客人在等。”
符夕月本想把雞湯交給助理就走,不過擔心鄭西爾依然會忘了吃,她還是想看著他喝完才放心。助理把符夕月領到了會客室,一抬頭才發現是顧肖和他的員工在,想轉身離開,可助理先一步把門關上了,她也不想表現的太過刻意,便選了個離門近的地方坐下了。
倒是顧肖先衝他的員工開了口:“下樓幫我買杯咖啡上來。”員工走後,整個會客室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了,符夕月若無其事的低著頭。
顧肖卻是站起來,坐到了她身邊的椅子上,看著她說:“鄭西爾的未婚妻是嗎?倒是標誌,可惜了你喜歡上鄭西爾那種冷冰冰的人,不過我可不像他。”正說著,他的手還順著摸上了符夕月的臉,符夕月驚訝的快速拍開他的手。
符夕月倒是沒有表現的多驚恐,站了起來。顧肖也跟著站了起來,堵住了門口,說:“你這女人倒是厲害,不過這屋子裏可就咱們兩人,你最好收斂點。”符夕月也不畏懼:“原來堂堂顧總也會幹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啊,不過你好像是忘了這是誰的地盤。”
鄭西爾散會之後就聽助理說符夕月在會客室等他,他疲憊了很久的心就那麼一刻放鬆,接著助理又是一句話:“對了,顧氏的顧總也在那裏等您。”鄭西爾的笑容僵在臉上,撇下助理快步走進會客室。
他推門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陣阻力,心裏的不安感更強了,於是用了力推開門。屋裏的顧肖明顯趔趄了一下,也沒想到鄭西爾這麼快就結束了會議。
鄭西爾環顧了四周,看到符夕月的臉上有著生氣的表情,他一下子就火了。走過去將符夕月攬在懷裏,低聲問她:“對不起,我來晚了。他有欺負你嗎?”符夕月看到他進來,心也安了下來,說:“我怎麼可能會讓他欺負到。”
鄭西爾放心了下來,示威似的衝顧肖說:“顧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向你介紹過這是我的未婚妻。怎麼顧總搶完生意還想搶人嗎?對於這個項目你做的手腳我可以裝作看不到,但你在我的地盤對我的未婚妻不懷好意。我想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正當顧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時,兩人的助理都匆匆跑進來。鄭西爾身邊的是春光滿麵,顧肖那邊的助理卻是愁容滿麵。
聽完助理彙報後,鄭西爾對著顧肖說:“顧總,這時候還用我請你走嗎?”
他們灰溜溜的走後,符夕月大概猜到了助理彙報的內容。她端起桌子上的雞湯,笑容燦爛的說:“這場仗結束啦,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鄭西爾看著她,笑的一臉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