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丟人丟出了商業圈,都搞到電競圈來了。不僅如此,得罪了親家也是一件令人頭大的事情。
“我的媽呀,全是錢啊!”
湖魚看著大家的討論,心說那麼多百分點得有多少錢。
son和met的比賽在即,婁慶豐已經灰頭土臉了。
“你的錢不在這。”
路青葉抬了抬眼皮,給了他一點餘光。
“在半決賽。”
他吐出這麼一句。
季後賽還沒結束,等著afr是半決賽。
回頭去想,原來他們已經離三冠王那麼近了。
更何況,這一次的秋季賽是世界性的。一路走來,afr已經曆經了兩個賽季。
清早起來林格嗅著一顆橙子,香甜的味道鑽進心裏。
這兩天天氣太好,雪都融化完了,她想的雪球也沒了著落。
“熱水拿了嗎?”
路青葉彎著腰收拾後備箱,找出湖魚忘記拿出來的許多零食。
“拿了。”
林格回答。
“暈車貼帶了嗎?”
“帶了。”
她耐心回答。
“司機帶了嗎?”
“帶啦!”
她勾起唇角微微笑,路青葉這是又在套路她。
晨光微熹,透過車窗向內照射。路青葉幫她把暈車貼貼在耳後,順手捏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打過耳洞嗎?”
他端詳著她嬌小的耳朵。
瑩潤嫩滑,沒有瘢痕。
“沒有。”
林格搖頭。
耳洞這種東西,在我們小的時候都是學校裏的扛把子才會打的,無論男女。
林格已然不受約束,可她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怕痛。
林格還記得大一的時候,王芊芊打了個耳洞。她神乎其神地跟林格描述,這個耳洞是如何手動穿出來的。
其中提到了耳朵皮膚和結締組織的崩裂,還有刺破的聲音雲雲。
光是聽著,林格就覺得穿耳洞的大媽可能不是一般人。
後來不久,王芊芊的耳洞生了一個硬結節。
是一個比耳洞本身還要大的瘢痕。
無奈,王芊芊最後隻得放棄。
先買了一堆耳飾的她,到最後隻能留了一個全乎的耳朵。
“我可以陪你去打,這樣不怕痛了。”
路青葉係上安全帶,溫聲朝她說。
“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痛?”
林格拿出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的一套來。
“你痛的話就掐我,那我不就知道了。”
他倒是真能狠下來心,林格小時候怕打針,長大了依然怕。
她淺笑安然。
林格心說,路青葉到底也喜歡精致一點的女孩。
多戴一樣首飾,人總歸是顯得不一樣的。
不然王芊芊也不會念念不忘,總跑去醫院問她的耳朵。
在這個年頭,就連白末和袁辭都有耳洞了。林格還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精致的豬豬女孩。
可路青葉偏偏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一樣,又開了口。
“最主要是——我可以送你耳環了。”
用他送的東西,多了一個選擇。
隻是耳環不是口紅,做不到每天還他一點。
“我考慮一下吧。”
林格故作傲嬌的表情,朝車窗外看去。
四散的陽光處於生發階段,正照著清晨蘇醒的萬物。
太陽已經老高,不知那幾人幾點鍾才會起來。
他啟動了車子,緩緩行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