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意思是真的離開了。
其實和son摘幹淨虎牙的行為類似,vt寧願選擇犧牲這樣一群血肉相連的選手。
盡管一路走來,他們為vt帶來了太多關注和呼聲。
心寒,是林格認為的他們的第一體驗。
因此,會想要離開吧。
“九問怎麼說的?”
湖魚追問。
“他沒說什麼,隻說要走。”
路青葉這麼說。
走多容易,隻需要一句煽情的告別,就可以闊別電競圈了。那些勝負榮耀,團隊精神全都可以拋諸腦後。
可他們是平白受了冤屈的。
幾個如此熱愛電競的男孩,因為這種情況被禁賽,才是最讓人難受的。
林格尚記得,初次見麵時九問的樣子。
那時候她覺得,他們是她將來要學習的一群人。
可是這才隻過了一年多,居然已經物是人非了。
看來,這樣的處理已經是塵埃落定了。
“為什麼他們都不說話?”
湖魚不平極了,他們卻一個個都吃了啞巴虧。
“他們肯定也沒有證據,而且就算是說出來,恐怕也會被認為是甩鍋。這個時候,誰甩鍋誰就可能會被認定為是那個人。”
“所以,先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路青葉分析過的,這時候他們不能有任何一個人出來辯解。因為這件事情,很可能越抹越黑。
“那難道就這麼著了?!”
湖魚越聽越皺眉,說話也不能說,就這麼卷鋪蓋走人?
“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不會。”
路青葉搖了搖頭。
三千越甲,可吞吳。
“他們還會殺回來的。”
路青葉如是說,沒有多言。
“你過來,來說說悅悅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朝湖魚招了招手,作勢要拍他的肩膀。
“哎?哥哥哥……”
湖魚這麼別扭地被拉著,他本來是在嚴肅地思考路青葉剛剛的話的。
不料畫風突變,成了這個話題。
他被摁在了沙發上。
“說吧。”
林格也過來坐在了旁邊,他們兩個的事情怎麼發展的,她也想聽一下。
上次鎖風怎麼說來著,上次那天他的目標是知道別人的名字。
“上次他不是……@#&$……”
如果不是真的聽湖魚這麼講,還有蔚藍在旁邊解釋,林格還真不太信無頂居然能這樣子。
話說時光蹁躚,陽光單純的大男孩一去不複返了。
晚上林格在走廊蒔弄小多肉,這是蔚藍前幾天剛買回來的。
現在還很瘦小,林格每天晚上都要給它澆水。
她蹲在欄杆處,黑發散落下來遮住了臉。瘦削的脊背稍微彎曲,從衣服外可以看見一塊一塊的脊骨。
她正認真的澆水,沒察覺到路青葉過來。
“澆好了?”
他也沒說話,一直等她起身。
“嗯。”
她點頭,將小水壺放在了一邊。伸臂搭在欄杆上,剛洗的頭發很蓬鬆。
“湖魚回去了?”
“回去了。”
路青葉被他追到了房間,一直死盯著問vt的事情。
尤其是今天路青葉那話,好像就是知道什麼的樣子。
林格點了點頭。
“看來九問還好。”
這是林格得到的信息。
話畢,路青葉的目光正注視著她的側臉。
原來除了鎖風,林格也懂。
隻他一句話,她就明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