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
無頂看了看門邊,沒人。
“嗯,就順便來看一眼。”
蔚藍點了點頭。
“這些是給大家的!”
他說著,提起手裏的兩個大袋子朝著屋裏走。他麵帶微笑,沒有任何局促。語氣昂揚,零食這一關鍵字招來了客廳裏的兩個人。
“我幫你拿,我幫你拿!”
湖魚沒心沒肺地上前,接過來兩大袋的零食,目測裏麵有他最愛吃的。兩坨重量就這麼吊在手上,卻也不覺得累。
分零食的環節格外火熱,蔚藍抱著兩袋什麼不肯放手,說是要給林格的。
路青葉湊到跟前,監視湖魚不許拿甜的。牙痛是足夠深刻的教訓,但是湖魚並不能記住。
“這個你不能吃,我拿走了。”
黑梅味的那一袋,被路青葉以甜的為由繳收。
他們忙成一團,根本沒看見路青葉轉手就扔給了鎖風。
林格嘴角微揚,前去關上了門。
她看見蔚藍站在那裏,全無那日的無助。他和湖魚表情都很豐富,對無頂也不是一開始那麼恭敬。同樣是可愛的男孩,早就在不知不覺中相互影響。
蔚藍曾經坐在那裏問過自己,afr是不是一直都像是一個家。
此情此景,林格所看到的,蔚藍已經融入了afr。他從不需要羨慕,這些溫馨隻屬於他。
“這個是千木姐愛吃的。”
“哎不行,這個是我哥愛吃的!”
“這給我,我嫂子愛吃的!”
“這還是我姐夫愛吃的呢!”
……
令人窒息的操作,你們真的是為了誰而拿的嗎。
吵吵鬧鬧的時間結束,零食被分成了6份。
晚間路青葉和蔚藍坐在樓梯上說著比賽,對於即將上場的蔚藍,路青葉還是希望能多鼓勵一點。
林格早早地回了房間躺著,還是不要亂動了。
這兩天她拒絕再吃任何低於室溫的食物,馬上就比賽了,這個時候壞事。
好在不是毀天滅地的疼痛,隻不過整個人都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控製。
林格血脈旺盛,程一夢常常打趣她是吃得太好了所以失血也多。每次到了這時候,林格就像極了保養的大媽。喝熱水蓋被子,穿得也比別人多。
“喝了。”
路青葉拿了杯牛奶給她,熱的。
林格不喜歡喝純牛奶,不過這時候也忍了。
一股暖意從腹前傳來,路青葉的左手正放在她小腹上。林格倚著枕頭,嚴實地蓋著被子。路青葉坐在床邊,這場景哪裏像是夏天。
雖然沒談過戀愛,生理知識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木木。”
他一手撩了一下她的頭發,粉唇有些發白。
“結婚以後就好了。”
路青葉輕輕歎了口氣,看她這副樣子他也於心不忍。被他捧在手心裏的人,遇到這事情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好……什麼……?”
林格的眼角還留著他拇指的溫度,她抬眸看他。
這個人在說什麼,別是在哪個百度上麵看到的什麼言論。好歹也是醫學生,怎的對於這件事,還得去請教度娘嗎。
“你不是痛嗎?”
路青葉聲音溫柔著,好像很怕吵到林格一樣。
“我不痛啊。”
林格搖了搖頭,她隻是自然而然地陰鬱一些而已。她並不是痛經的那一類人,就算是痛也是很輕微很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