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無奈的搖頭,然後也進了屋。天氣越來越冷,卻終究冷不過人心。軒王不在像他父親那樣領兵打仗,隻是替皇上做些他無法出麵的事,卻在朝中占有一席重地。雖然有很多人支持,那自然也有許許多多的人嫉妒。
這天早上,軒王照列上朝 卻有接近一半的人彈劾他。說他以權謀私,爛用私刑,害死了王將軍。
而說這些的,大部分都是韓家人。皇上麵色也不好看,看不出來是相信韓家,還是相信他。最後,軒王笑笑:“王將軍怎麼死的,本王相信,沒有人比你們韓家更清楚!”
“你什麼意思!”韓家家主怒道:“王將軍死在你的府上,與我韓家有何幹係?”
軒王打開折扇搖了搖:“有沒有關係,你回去問問你的三兒子韓啟銘不就得了。建議你問了他之後,再來扳本王!還有,”軒王看了看皇帝:“若是皇上想收回微臣的權利 不必如此大費周折,你隻需提上一提,微臣立刻心甘情願的交出這些,原本就不屬於維微臣的權利!”
說完這些,不顧任何人的顏麵,轉身便離開了大殿。頓時大殿議論紛紛,韓家家主看見軒王無視帝王的權威,直接走掉之後。一個箭步走到殿中跪下:“皇上!軒王如此囂張,完全不將皇上放在眼裏,懇請皇上……”
“閉嘴!”皇帝一聲爆嗬:“退朝!”
韓家家主不甘心還想說什麼: “皇上……”
皇帝一把把折子甩到他麵前:“朕說退朝你聽不懂麼?軒王他無禮?什麼以權謀私?別以為朕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軒王他名下的每一畝良田都是朕賞賜的,黃金銀子都是朕給的。就連他經商的店鋪,都是朕親自批的!至於王將軍的死,朕想,也許你真的該回去問問自己的兒子,因為朕也開始好奇了~”
韓家家主感覺不妙,雖然啟銘跟他說時眼神有些閃躲,可他並沒有認為,這件事跟啟銘有關,而現在:“皇上……”
“查,徹查!”皇帝坐的端端正正:“朕命你親自去查,必須查出來,不然,哼!”皇帝不管下麵的人如何震驚,一甩衣袖,便起身離開了。
皇帝走後,眾人依次散去,隻有 韓家家主依舊跪在地上,彎著腰,拳頭在衣服下捏的泛白,骨頭捏的咯咯響。
韓家幾個晚輩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咬牙切齒的說:“軒王居然那樣無禮,皇上為何要如此容忍他!”
“叔父!”一個年輕的男子趕緊捂住家主的嘴道:“叔父,這裏是金鑾殿,有什麼事,咱們回家再說!”
皇帝心中也非常的氣憤,一是氣憤韓家家主居然想要動軒王,二是氣軒王居然對他如此無禮。蕭輾墨從來都不用上朝,每天無所事事,到處惹是生非。他躺在院子裏,吃著小零食,曬著早晨溫和的陽光 。突然看到皇帝氣衝衝的走他身邊過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不禁好奇今天又是誰把他惹著了,便偷偷跟著上去看看。
其實,皇帝發怒也是緩解的辦法,他發怒的,韓家家家就不會一直提這個事,免得他頭疼。反正,一切都等到他查明王將軍的死因再說吧!
蕭輾墨看著皇帝遣散所有人,就留下他的忠實小太監,啊不,是老太監。匆匆倒了杯茶,喝了就躺在榻上,太監給他揉著太陽穴。
蕭輾墨偷偷的蹲在半人高的香爐後麵聽他們說話。
太監一邊揉一邊問: “皇上,今給兒怎麼動了這麼大的怒,太醫說了,要您不要動怒~”
“唉~”皇帝歎了口氣:“坐在這個位置上,怎麼可能不動怒,朕老了,想把位置給太子騰出來。正想著找個時間告訴景軒,太子野心重,疑心重,夠狠毒 ,非常適合皇帝這個位置。隻是太子若上位,必定會第一個針對他,叫他去帶著蕁兒去遠處待著。沒想到朕還沒開口,韓家那個老東西,直接汙蔑景軒。景軒還認為是朕要削他的權,一絲一毫的麵子都不給朕,這性子,相極了他父親!”
“的確,軒王的性子確實和老王爺很像,隻可惜老王爺死的太早,皇上心裏內疚,所以才如此容忍他的罷~”
皇帝睜開眼睛,笑著回想當年皇叔意氣風發的摸樣,騎著戰馬對他說:皇侄不必擔心,照看好皇叔的妻兒,待皇叔為你平定這天下。
那時,景軒才剛剛出生,皇叔便放於家裏,上陣殺敵。最後,為了國家的安定,帶著妻兒一起奔赴邊境,守一方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