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蕭輾墨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打瞌睡,快入冬的太陽暖洋洋的,曬得非常舒服 。突然連著打了兩三個噴嚏,伸手揉了揉鼻子:“喲,這又是誰在罵我,睡個覺都睡不安穩!”然後在椅子裏扭了扭,又開始睡覺。
“起來,別睡了,懶貨!”皇帝走到他身邊叫他起來。
蕭輾墨慵懶的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看皇帝:“父皇,兒臣又沒什麼事做,睡會覺還不行了啊~”
“好了,快起來!”皇帝皺著眉頭道:“楠國二皇子來了,中午便到城門,你太子皇兄不在,你趕快去迎接一下!”
蕭輾墨差點沒跳起來:“他怎麼又來了?”這都來第三回了!
皇帝瞪了他一眼:“別人能來,就代表他沒過怪罪我們,瞧你做的好事,要是早點告訴朕那是景軒的孩子,至於發生那麼多事麼?”
“我~”蕭輾墨還想說什麼,皇帝敲了他腦袋一下:“好了,趕緊去!”
蕭輾墨不情願的摸著腦袋起身往門外走。牽了馬和幾個大臣一起奔到城門口等待。臨近中午的時候,蘭君終於出現在快等的崩潰的蕭輾墨眼裏。蘭君這次來,沒有浩大的隊伍,隻有寥寥不到十人,其中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歡歡喜喜的做在蘭君懷裏,睜著大眼睛好奇的四處看著,一臉驚奇的樣子。
蕭輾墨嘴角抽了抽,這麼快就找新歡了,還好蕁兒沒有嫁給他。心裏不滿就算了,麵上還是要去迎接別人的。
打了招呼,將人送到使館,讓大臣們陪著,自己就悠哉悠哉的回了皇宮。軒王府現在是是很少去了,畢竟人家娶了媳婦,老是往別人家裏跑也不好。結果一會宮皇帝就問他:“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蕭輾墨驚道:“快?父皇,兒臣出門的時候是早上,現在都快下午了,你還說快?兒臣還沒吃午飯呢!”
皇帝白了他一眼:“你沒有陪二皇子用午?”
蕭輾墨找了個椅子坐下:“沒有啊~”
“你個白癡,為什麼不陪同二皇子吃飯?”皇帝氣的罵他。
“不是,父皇。”蕭輾墨急道:“這賠禮道歉你應該叫景軒去啊!攔路搶了他娘子的是景軒,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去道歉!”
“臭小子,想挨打是不是?”皇帝聽完,氣的從桌案下抽出一個竹條,蕭輾墨立刻跳起來,風一般的刮出大門:“兒臣這就去~”
開玩笑,他可不想挨打,多丟臉,比練武受傷還丟臉。他輕易被人刺中胸口在床上躺一個月,也不要被皇帝用竹條抽。
蕭輾墨走後,皇帝摸了摸手中的竹條笑道:“這竹條真是個好東西,一向不聽話的小子,現在隻要一看到它就變得服服帖帖的,行動率還提高了,哈哈哈,要命人多做些才是!”
蕭輾墨毫不猶豫的跑到軒王府,卻被告知軒王已經去了。又跑去找莫鳶蕁,莫鳶蕁聽了他的話之後,才知道蘭君來了。心裏頓時很複雜,想去見見蘭君過得好不好,又不想顯得自己那麼矯情,顯得假惺惺的。
蕭輾墨看到她那麼為難,替她不值得說:“你為難什麼,內疚什麼呀,我今天都看到他懷裏抱了個女的,高興的不得了呢!看他那花心的樣子,還好你沒有嫁給他!”
“不會的,蘭君才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你一定是誤會他了!”莫鳶蕁反駁他:“而且,若是蘭君能找到一個真正貼心的女子,有何不好,你為什麼要說他花心?”
“我~”蕭輾墨抓抓頭,嘟著嘴:“好心沒好報 ,白眼狼!不管你了!”
這時,門外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蕁兒,你們再說什麼?”
轉頭一看,蘭君一身紫色衣袍,在風中輕飄,笑的春風滿麵,仿佛能融化寒冬冰雪一般。身後還跟著一個滿臉驚奇,偷偷四處觀看的小姑娘。
景軒走到她身邊摟住她:“本想給你驚喜讓你高興一下,沒想到卻叫輾墨破壞了!”
莫鳶蕁搖搖頭,看著蘭君,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後看了看那小姑娘笑道:“恭喜啊~”
蘭君噗嗤一笑:“就猜到蕁兒會誤會。這女孩是我在路上遇到的,身世悲慘,又無親無故,我便帶著她一起來了這裏,反正她也是你們國界的人。”
莫鳶蕁尷尬的瞪了蕭輾墨一眼,都怪他瞎胡說。還沒等她開口,小女孩就拉著蘭君的袖子:“蘭君哥哥,這裏好漂亮呀,我可以住在這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