洀寶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的從自己的包裹裏抽出了一卷書冊,挑了個靠裏的位置,倚著燭光悠然自得地看了起來。
文副將在靠近門的位置坐下,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打破尷尬的問道,“夫子,你今天這麼著急的趕路,不是為了郡主嗎?怎麼與大軍回合了,卻又看起書來了呢?”
“不然怎樣?難道要大晚上的隻身闖郡主營帳?”洀寶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那我還不得被鎮西王當登徒子給砍了?”
文副將和衣躺下,忍不住的問道,“夫子,今天為何如此焦急的與大軍回合?真的是因為郡主嗎?”
洀寶一怔,若有所思的說道:“也不完全是啊!隻是一見郡主就想到了自己隨軍西行的目的,所以便有些迫不及待。”
文副將自然是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但他是一直好奇這樣一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為何要不遠千裏的隨軍西行。
洀寶放下了書卷,看向文副將,問道,“文將軍,你為何要從軍?”
文副將低垂眼瞼,望著昏暗的燭火,帶著一絲惆悵的說,“完成哥哥的心願。”
洀寶能感受到他的情緒,小心的問,“你哥哥他已經……”
文副將笑著搖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了,我哥哥現在很好,隻是他要自己帶我侄子,所以不能參軍打仗,隻好回鄉教書。”
洀寶笑道,“哦,這樣啊!你哥哥文武全才啊,上馬能打仗,下馬能教書,厲害。”
文副將得意的笑了,“那可不是,我哥哥字曉全,可不就是什麼都會的全才嘛!”
洀寶笑了,崇拜哥哥的小子多了去,眼前這個莽漢也算一個,“認識你這麼多天,還不知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