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蘇綾：“我想知道。你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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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聽電話那頭，白小晟開始翻資料，還有敲動鍵盤的聲音，半天沒回話。仿佛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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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久久聽見白小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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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一個禮拜前，人家托夏心璿過來問我的。也許是想打感情牌。買一送一旁敲側擊把你拉過去。丫頭如果喊你去靈路，你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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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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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對，我也這麼覺得。”白小晟肯定道：“你肯定不會跟著丫頭跑。而且我不認為夏心璿是自願過來當個說客的，但是，她講的很明白，靈路對她有恩，給她自由發揮的空間，支撐她在電競圈走下去的資源一點兒沒落下。所以她才會開這個口。老貓，我當時沒法把話說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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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所以你就答應了？替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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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對啊。我想盡力吧你從新月撬出來，慢慢讓你接受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個概念，新月沒了你不也照樣能打麼，況且……”白小晟一點點開導著蘇綾：“況且新月的董事會老板，一個杭州電子科技的，一個炒房產的，一個農企業做了二十年，都是進來撈金的，人家不玩遊戲，誰能明白你在想什麼，你這樣玩下去，在隊裏會慢慢被削權，離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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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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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走吧。”白小晟語氣淡漠：“這裏不歡迎你，我沒見過那個俱樂部領隊帶頭棄賽，董事會不管不顧，甚至連一句話都不說，他們不是信任你，而是在等你自己退下來，這樣他們就不用付違約金了。你在新月的合同還沒起簽，全商標版權還在VEEGOO，所以你才能活得那麼滋潤，我沒辦法想象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對付那些西裝革履的法人和律師，以後要是明碼標價了，古王杯評級賽還沒打，一個COST值任何隊伍都想要都能帶上第一手陣容，一個定級在D，任何隊伍都不用出什麼薪水的‘大魔王’，會讓多少人爭著搶著要。然後賣以高價，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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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就是一件物美價廉物超所值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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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所以啊。”白小晟歎氣道：“老貓你壓根就沒想過後果，任性妄為總得別人來買單，你不是挺愛錢的嗎？這次怎麼就不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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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感情，白小晟已經幫自己找好了最棒的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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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原來古王杯不打，自己的電競選手和賬號交易金會非常誇張，但是薪酬由三聯互娛定低價，會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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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隻要東哥那頭鬆嘴，很快，蘇綾也會被賣離新月。比新月現在董事會有錢的俱樂部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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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我不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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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小晟：“你怎麼就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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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因為我想象不到那群活寶沒了我會怎麼辦，天子肯定得一哭二鬧三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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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小晟：“新月其實對你不怎麼好，朋友，想想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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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越來越討人厭了。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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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這句話幾乎要說得白小晟心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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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未來在我手裏，不是某個人，某些人，某個團體就能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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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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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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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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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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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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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小晟長籲出一口氣，仿佛心中的大石落了地。掛了電話繼續工作，就像是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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