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騎行三十多公裏，蘇綾照著記憶中天子手機上地圖找了老半天，路上又拉著號路人的手機導航看了一會，好不容易才找著靈路俱樂部的位置，一上樓，結果發現找錯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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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門口接待上來問一句：“請問您有預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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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就知道事情要糟，感情自己找到靈路的董事會總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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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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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特別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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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該說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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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我是敵隊隊長？來你這兒看看，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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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開口問靈路的訓練基地吧。總覺得哪裏不對，指不定就當狂熱女粉絲給扔出去了。人家落下一句“無可奉告。”自己到底是該問“連任”呢？還是“欽定”呢？怎麼著想見丫頭一麵都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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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見蘇綾杵在那兒半天沒回話，接待也沒管這奇怪的家夥，回櫃台好好待著，不一會蘇綾還聽見人家手機開了一局王者榮耀，全身關注在排位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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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琢磨著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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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溜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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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當時她貓著腰，一路匍匐就這麼在接待妹子眼皮底下潛進了大堂，一臉正直，毫不心虛做作，在大堂一群文員的眼皮底下，連工作證都沒偷一張，一路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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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是不敢開口呀，她就想找到哪台閑置電腦，然後看看靈路訓練項目和人員招標，指不定哪張計劃書上招衛生阿姨，順道寫了訓練基地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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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她就這麼在靈路的總公司裏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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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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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一路上越走越不對勁，越往裏走，那些個人員看她的眼神就越奇怪，仿佛再走兩步，裏邊兒的人雙眼就能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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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是一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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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形容不出來，滿心期待，然後還帶著點兒興奮，仿佛蘇綾就應該出現在這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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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安心，沒錯，就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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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讓這種目光逼得連續進了兩三次女廁，出來也沒搞明白什麼情況。幹脆往偏廳摸，不得不說靈路的總公司上班紀律還是很好的，幾乎沒人閑聊，可蘇綾沒發覺，自從自己到了辦公區，這種詭異的安靜才開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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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偏廳隔壁是會議室，空著很多位子，蘇綾終於找到對了地方，現在進去開會的這波人，正是靈路VR分部的人員。還能聽見裏麵部門經理和教練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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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算是偷聽戰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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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突然有點兒虛，抓個現行明天不得直接送到紅薔薇床上去肉償？想想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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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抱著好奇，細細聽見會議室中的談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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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夏心璿確實辦到了，長約沒戲，換核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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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可以綁號啊。做合同裏你們不是經常留這種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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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抱歉，這次人家姑娘心細，發現了，再說看她的態度，就算我們買斷賬號，她估計也不會留下，她堅決要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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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公關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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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嗬，她能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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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回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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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得了，新月隊長我們在談了，聯係上白小晟，星河那頭說，沒問題。隻要價錢合適，蘇綾隨時能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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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人力呢？你確定能挖到蘇綾？那邊開價多少？叫財會算一下下季度預算，秋季賽獎金有六百萬，蘇綾願意做化妝品代言嗎？靈路女子戰隊的招牌也就靠這個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