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紗?”紫玨看著身邊的鐔紗輕聲問道,鐔紗聽到了紫玨久違的這樣叫自己,不由得落了幾行淚,“紫玨,你回來了就好。”鐔紗抱住紫玨央求著。
紫玨拍了拍鐔紗的後背,“原來你早都記得。”淡淡的聲音夾雜著淒涼。
“紫玨,我和琯都記起來了,就是不知道玦和封記沒記起來,若玦記起來了怕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你,你可要想明白,可不要像原想那樣犯傻!”鐔紗抱住紫玨一個勁的囑咐道,紫玨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鐔紗,“我自己明白該怎麼做,我不會讓娘娘失望的,你放心。”看著這樣的紫玨鐔紗不由得心裏範毛。
“孩子出事這麼久我還沒有看他一眼,能讓我看一眼嗎?”紫玨淡淡的笑看鐔紗,鐔紗下意識的將孩子抱到了紫玨的身邊。
紫玨抱著孩子,看著孩子那滿足的睡臉,不由得一笑,刮了刮孩子小小的鼻子。小寶寶因有人刮自己的鼻子皺起了眉頭,“跟你爹一樣總喜歡皺著眉。”紫玨伸手溫柔的將小寶寶的眉頭撫平。“藥紗你說她是不是很像玦呢?你看著鼻子,這嘴巴,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女孩一般像爹,這小家夥跟玦很像。”鐔紗也看著小寶寶,開心的笑了起來。
紫玨熟練地拍著小寶寶睡得更香,低低的祈禱著,“希望你不要像你爹一樣淡漠。”紫玨的一句話,屋子裏瞬間又靜了許多,良久紫玨才開口,
“藥紗,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琯我已經記起來了。你就說我的眼睛已經治好了,讓他帶我去玦的軍營,我去看看他們。”
“紫玨,你想怎麼做?”鐔紗害怕的看著紫玨。
紫玨將小寶寶放下,淡淡的說道,“封的事情也應該有個了解了,我這次能回來要報答娘娘的恩情,不能讓凡間被我們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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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鬱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這可是軍營!”尉遲玦珹接到白晗鬱來的消息就在外麵等著,看到了白晗鬱的身影,急忙的將白晗鬱扶到軍營裏躺下,生氣的訓斥著。
紫玨學著白晗鬱的性格看著尉遲玦珹撒嬌道,“我聽到你跟尉遲瑰煥對戰很擔心,放不下你,就求黛玉哥哥帶我來看看你。”紫玨將尉遲玦珹鬢角的碎發捋到一邊去。
“尉遲瑰煥已經被我給擒拿了,壓在大牢裏。”尉遲玦珹握住白晗鬱的手安慰道。
看著尉遲玦珹握著自己的手,紫玨不由得一怔,有苦笑了一下,沒讓尉遲玦珹發現,“玦,我來這還有一件事要求你,你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尉遲瑰煥?”
“你看他幹什麼?他現在已經是個階下囚,還有什麼本事了?”尉遲玦珹皺了皺眉頭看著白晗鬱,紫玨笑著將尉遲玦珹的眉頭撫平,“你們父女倆都一個樣,喜歡皺眉頭!”
“父女倆?孩子是個女娃娃?”尉遲玦珹雙眼冒光的問著白晗鬱。
紫玨點了點頭,“她跟你一樣總喜歡皺著眉眉頭,好的不學,竟學壞毛病!”說完還不忘打了尉遲玦珹一下,尉遲玦珹也不氣紫玨打自己,一直問自己的女兒的情況。
夫妻二人就以這一個話題,說了小半天,最後尉遲玦珹還是很不情願的領著白晗鬱來到了關押尉遲瑰煥的地方。
“這就是關押他的地方,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會在這保護你,省著他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尉遲玦珹像小孩一樣,瞪著牢裏的尉遲瑰煥說道。
白晗鬱見尉遲玦珹不走,也沒多說,走近尉遲瑰煥說道,“我今天來是替某人捎個口信的。白玨偲說他會在下麵等著你的,你就不要掙紮了,放心的去吧。”
尉遲瑰煥聽到白晗鬱的話,動了一下,抬起頭看向白晗鬱,“你說玨偲跟我說的?你把他怎麼了?!”
“她設計要毒死我,可是我命大沒死。但是我也沒想要了她的命,我原本想要放了她給他自由,他自己卻將設計給我的毒藥自己喝了下去,運用內力將毒性快速揮發,害的鐔紗都沒有來得及就她。”白晗鬱看著尉遲瑰煥的臉毫不退縮的將事情一字一句的講給尉遲瑰煥聽,尉遲瑰煥聽完,身體一僵。連旁邊的尉遲玦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玨偲的想法,你不必多想。”白晗鬱將自己的目的表命省的尉遲瑰煥誤會。
尉遲瑰煥笑了笑,“我算計了一輩子,還是沒逃得出你們的掌控中,最後連我最心愛的女人都勸我,不讓我再執迷不悟下去。也罷,索性我現在就去見玨偲去,生生世世不在分開!”說完尉遲瑰煥灑脫的運用內力讓自己自斷筋脈死去。
尉遲玦珹和白晗鬱眼睜睜的看著尉遲瑰煥死去,也不能做些什麼,等到尉遲瑰煥安心的閉上眼睛時,尉遲玦珹才命人厚葬尉遲瑰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