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玦珹沒有停下筷子,淡淡的應了一聲,“恩。”
這一聲讓白晗鬱心裏漏了一個拍,久久的緩了回來,笑道,“這不是因為姐姐想求王爺一個事嗎,所以才會去馥錦樓,求那裏的老板叫我做著菜。”
“姐姐,這烤鴨是你親自做的?!”白玨偲抬起頭看向白晗鬱,而一旁的尉遲玦珹不由得皺了皺眉毛。
“對啊,這可是我一天的勞動成果呢。”白晗鬱笑著夾了一塊鴨肉。
還沒等白玨偲問為什麼,白晗鬱便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旁邊的漱口水,擦了擦嘴。“王爺,晗鬱今天做的這些想求王爺一件事,就是能否讓玨偲代替我管理這王府。”
尉遲玦珹並沒有開口放下筷子,眉毛皺了許久,屋子裏的溫度瞬間就冷了許多,比外麵還冷。白晗鬱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的時候,尉遲玦珹才緩緩地開口,“為何?”
為何?白晗鬱整理了半天的情緒,“因為我並沒有玨偲的才華,我怕我將王府管亂了,所以才想讓妹妹幫幫我。”
屋子又靜了下來。
“先讓側妃管理一些時日,等到王妃真的會管裏王府了在讓王妃管。”尉遲玦珹漱了一口擦了擦嘴便離開了屋子,白晗鬱衝著尉遲玦珹的背影,“謝王爺!”
白玨偲看著尉遲玦珹走了,也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笑看白晗鬱,“這樣以後姐姐就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妹妹也吃飽了,那妹妹就先走了。”
白晗鬱又怕了拍白玨偲的手,說道,“今後就辛苦妹妹了,妹妹就回去吧。”
等到人都走了,鐔紗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嘲笑道,“小玉行啊,以前怎麼沒看到你這麼對付那個夏柳?這個白玨偲被賣了都不知道,一定還在背後罵你蠢呢!”
白晗鬱瞬間又恢複高冷範,笑道,“以前是我不忍心,再說夏柳隻是會搶走我的男人,可是在這裏隨便的一個人就可以輕易的將我隻身於死地。我怎麼可能會那樣讓別人利用。”
“可是那白玨偲並沒有要害死你的意思啊,你不會因為人家跟你一起搶七王爺,吃醋吧。”鐔紗坐在軟榻捧著暖爐問道。
“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陷害別人,隻是那白玨偲在我還沒有來這邊的時候就已經對白晗鬱有殺心了,我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現在就當她還我的。”白晗鬱慢慢的喝著熱茶。
“最毒婦人心啊!”鐔紗一陣搖頭,看向自己捧著的暖爐,“哎這個你送給我吧,可這挺別致的。”
“給你?皇宮要什麼樣子的沒有,你上我王府要暖爐幹什麼!”白晗鬱不滿的看著兩眼放光的鐔紗。
“哎,也不能真麼說,我又不是拿它當暖爐,我看這個大小正好可以放我的蠱,而且還很密實,這個就給我吧。”鐔紗笑嗬嗬的走到白晗鬱麵前一陣的晃悠。
“不給,要想有用銀子買。十兩一個!”白晗鬱一把奪過暖爐,向鐔紗比劃著。
“十兩一個!白晗鬱你還不如去搶呢!”鐔紗生氣的雙手叉腰,瞪著對麵的白晗鬱。
“不給錢免談!”白晗鬱吹了吹沒有灰的手,就在這時鐔紗一把奪過暖爐,腳底抹油的跑了出去,
“就當我沒白拿你的暖爐,奉勸你一句,沒事多打聽打聽白府的消息!”等白晗鬱想要問清楚的時候,鐔紗已經消失在視線裏了。
白晗鬱搖了搖頭,不在想,收拾收拾就睡下了。在迷糊之際,仿佛感覺一道視線在注視著自己,白晗鬱緩慢的睜開雙眼,看到尉遲玦珹坐在自己的床邊,看著自己。
“王爺。”白晗鬱做了起來,披上了一件衣裳,看著床邊的尉遲玦珹。
“不害怕了?”尉遲玦珹溫柔的拉了拉白晗鬱的衣裳,讓白晗鬱不那麼冷。
白晗鬱看著眼前如此溫柔的尉遲玦珹,癡癡地搖了搖頭,
尉遲玦珹溫柔的理了理白晗鬱額前的碎發,“那陪本王一會可好?”白晗鬱依舊的乖巧點了點頭披著衣服跟在尉遲玦珹的身後,等都到門口的時候,尉遲玦珹回頭看著白晗鬱依舊是披著衣裳,好看的眉毛又皺的了起來,
“把衣裳穿好。”微怒的話語驚醒了癡迷得白晗鬱,白晗鬱快速地將衣裳穿好,隨著尉遲玦常來到了望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