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是我隨便麼?”韃子反問道,王柳頓時有點迷糊了。這都是怎麼回事,王柳心中此時隻覺得這些事情好複雜。這時張超推門進來了。看著韃子的痛心,王柳的驚愕。張超有點沒反應過來,挺好的兄弟今天怎麼這樣了。當下,王柳便把事情說了一下,但是對於具體的原因王柳沒有說,他也不知道。張超神情閃過一絲落寞,歎了口氣說道:“算了,算了,女生,都這樣,你把她當寶,她隻會把你當草一樣,就好像你是奴仆一樣”。王柳從張超的話裏聽出了不對勁,怎麼這家夥的意思好像是勸倆人分啊。
當王柳想到張超的那件事後心裏了然,他不便於說什麼,原因都不知道說了可能會讓兄弟傷心,王柳心裏思量。“要不今晚咱們出去喝一頓,解解氣”張超提議道。韃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王柳看著二人,心裏有些沒底,這兩個家夥今晚別太喝多了。要不然自己可慘了,“於樹這家夥也不說回來幫下忙,多個人多份力啊”王柳心裏有些埋怨。
晚上,於樹總算趕回來了,聽到喝酒自然是義不容辭。於是四人找了個比較安靜的餐館。酒過三巡,幾人漸漸話多了,王柳也喝了不老少。“你說他們女生憑什麼這樣,啊!她憑什麼這樣”韃子借著酒意狠狠的發泄著自己心中的苦悶。“我對她不好麼,我承認剛開始接近她沒什麼好的意思,可後來我變了呀。兄弟都知道,都知道我對師師怎樣”。“韃子,算了,別說了。喝著”張超說道。
“再她眼中我算什麼啊,屁。我瘋了啊我,熱戀貼別人冷屁股”韃子沒有理會張超的話繼續說道。“這次師師我還就不理會的,愛怎麼地怎麼地”。於樹聽著韃子的話,明白了些,王柳一說,已然知曉。“算了韃子,少說兩句,喝酒就是”王柳說道。
王柳說著這些話,心裏卻出現一絲茫然。這就是愛情麼,這才幾天,一個月麼,沒有。不到一個月原來就可以宣告一次愛情的開始和結束,這些,好諷刺。愛情都成什麼樣了,韃子沒有不對,他那麼傷心就已經表明了一切。那,師師呢,她錯了麼。王柳響起了那刺他眼睛生疼的背影。搖了搖頭,師師的樣子不可能是裝的,悔恨,無助。甚至於自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柳心中一係列的問題,可這個當口,他能問麼。
一陣雜亂的聲音響起,打亂了王柳的思緒,韃子吐了。傷心之人很容易醉,不是酒醉,是心醉,他們隻想用酒來麻醉自己痛苦的神經,不醉也得醉,三人扶著韃子,蹣跚的往寢室移去。一路無話,隻是王柳中的疑惑,愈加濃重。
(寫的好痛苦,估計各位看的也挺痛苦著吧。忍一下,會好的,懂意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