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見她離去,又吩咐柳兒回房歇息,待得後者答應下來,他這才進入閨房,在他後方,柳兒將門扇關上。
閨房中,彌漫著藥物的氣息,方成吸了口氣,感覺有些嗆鼻,腦袋出現些許的暈眩。
“你這家夥,運氣倒是不錯。”方成的腦海中,忽然響起司徒秀的嘿嘿笑聲,帶著些許的淫靡之氣。
方成一頭霧水的道:“司徒前輩,你在說什麼?”
“沒,沒,我去歇息了。”
方成又思索了下,而後搖搖頭,步伐邁動,來到了那張呈現粉紅色調的繡榻前方,視線望去,繡榻邊緣放著藥碗,當中的藥汁剩了淺淺一潭,在那繡榻上,少女臉頰通紅的平躺著,額頭搭著素白絲巾,身上蓋著厚實的被褥,但仍給她那那姣好的身段撐起了傲人的弧度。
方成沒有心情欣賞,有些擔憂的道:“怎麼樣了?”
段雨荷呼吸有些急促,他看著少年,貝齒咬了咬鮮豔誘人的紅唇,呢喃道:“方大哥,你躺下來,與我說說話。”
方成看了看她,猶豫了片刻,輕輕躺在了繡榻邊緣,鼻息間,除卻嗆人的藥味,還可以聞到少女那惑人的體香,如蘭如麝,吸入體內,一陣香甜,令得方成生理都有了些反應。
方成暗道鎮定,也很感覺有些疑惑,他並不是靠下身思索的主,定力也是極強,然而不知為何,現在他的定力變得奇差無比,空氣仿佛都熾熱了起來,令得他有些發熱。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方成視線輕輕瞟過,看著段雨荷,笑道:“雨荷,有什麼事快說吧,我還有事要做。”
段雨荷俏臉紅得仿佛要滴下血來,她輕輕別過頭來,疑道:“什麼事?”
方成一愣,他哪裏有什麼事要做,關鍵是他現在定力太差了,他連連生出衝動,要將被褥掀開,將段雨荷衣服撕成碎片,蠻橫地將她占有,這令得他一陣自慚,沒想到自己是這種人。
太無恥了。
方成瞟著段雨荷,她說話之間,一陣陣蘭氣撲麵而來,令得他的衝動更盛了分,在他體內,仿佛有一座火山噴發了開來,令得他仿佛要自燃。
方成手掌一按繡榻,就準備起身離開,他控製不住了,他倒非是什麼正人君子,隻是眼下段雨荷有惡疾在身,他若是再占她便宜,那與禽獸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方成就感覺蘭氣撲麵而來,跟著嘴唇一熱,一張滾燙而香甜的紅唇緊貼了下來,猶如火焰,將他徹底的引爆。
“老子不忍了。”
方成欲火中燒,低吼一聲,雙手猶如鷹爪般飛舞,裂帛聲不斷響起,綠裙所化的碎片紛紛揚揚間,一道足以讓任何男人噴鼻血的軟玉出現在繡榻上,溫香陣陣,將藥味都是遮擋了去。
方成俯視著那道不著片縷猶如白玉般瑩白的傲人嬌軀,氣喘咻咻,全身猶如有火焰在燃燒一樣,讓他陷入徹底的瘋狂,不顧一切,要將繡榻上的少女完全的占有。
就在他準備行動之際,那繡榻之上,少女美目閉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動間,兩行晶瑩的淚水自她眼角滾落而下,猶如斷線的串珠。
方成一滯,眼中的瘋狂明顯是弱了一分,他看著少女那不斷滴落的淚珠,心頭一震,頓時滿臉自責的反應過來,趕緊下了床榻。
“雨荷,你怎麼了?!”
方成站在床前,雙拳緊握,十指掐入掌心,滿頭霧水的道,他這時神識已然恢複了些,看得少女那淒婉的神色,大抵也能夠猜得出來,段雨荷淌淚並非他所致,而是另有隱情。
段雨荷淚眼睜開,淚水涔涔,劃過她那保養得異常白膩的俏臉,猶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她那柔若無骨的瑩白嬌軀蠕動,跪坐在方成麵前,螓首低垂,泣不成聲的道:“方大哥,我為了讓你助我銀狼國在五行宗來使麵前說好話,點了媚香,還勾引於你。”
方成滿臉的錯愕,愣了足足數秒,這才回過神來,他這才明白過來,為何先前他的定力變得奇差的緣故,原來是吸入了媚香!
媚香與承歡丹一樣,也是淫賊常用的藥物,其味如藥,加上段雨荷言她病了,方成又對她沒有絲毫的警惕,這才著了道兒。
方成有些惱怒,為何此前司徒秀為何神神秘秘的,九成也是察覺出了媚香,卻是絲毫也沒有與他提及,令得他有些咬牙切齒的暗罵了聲,這老家夥,還真是為老不尊。
收攝心情,方成看著那跪坐身前,露出光滑如綢緞的玉背及那後方兩瓣挺翹的渾圓,身下也是迅速出了反應,他牙關緊咬,竭力忍耐著獸性的衝動,臉龐盡是無奈的苦色。
這可還真是要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