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受死吧!”男人嗓音低沉,像來自地獄的使者,一把亮劍在暗夜中泛著冰冷的幽光,手臂揮舞,頭落血濺,血紅的血液化為滴滴紅淚。
完事以後,男人自懷中取出一卷白綾,將劍上的血跡擦拭幹淨,隨即伸直修長均勻的手指,飛身消失在空氣中,那條白綾兀自在空中舞落,絕美中帶著一絲詭異。
等墨玨他們趕到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很遠的一段距離了。
墨玨他們的馬車停在了巡按府邸的門口,從外麵看起來根本就不能看出這府邸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細心的墨玨還是從空氣中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墨玨看了眼顏源傑,然後自己就先下馬車了,顏源傑隨後也跳下了馬車,而車夫將馬車趕到了別的地方。
“不好,還是來晚了一步。”
墨玨皺了皺眉頭,感覺到現在事態緊張,不禁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顏源傑雖然不知道現在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也是緊緊地跟在墨玨的身後。
巡按的書房裏巡按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而剛剛那條那男人用來擦拭劍上鮮血的白綾也平平靜靜地在那巡按身旁,空氣中還彌漫著新鮮的血液的味道。
“我去,這人手段這麼這麼殘忍,這巡按可是朝廷命官,他就不怕被定罪嗎?”
顏源傑看著地上的屍體,一激動把粗話都說出來了,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
墨玨倒也是見怪不怪的,蹲下撿起了那條白綾,然後慢慢地展開了,在白綾的右下角有一個特殊的符號,墨玨可以認出來這就是前朝餘孽的標誌。
“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哪會在意這些。”
墨玨看了看巡按這書房裏的其他布置,這亡命之徒也不是隨便殺人的,會來殺巡按可是還有其他什麼原因的。
“這巡按平時都是幹什麼的?他們殺這巡按又有什麼事情?”
顏源傑不解地看著墨玨,再傻的人也能看出點門道,這背後肯定還是有問題的。
“最近皇兄讓這巡按去災區賑災,給了一大筆錢。”
墨玨毫不保留地和顏源傑說道,他知道顏源傑在這個方麵是值得信任的。
“為錢?”
顏源傑看著墨玨,墨玨此時已經開始在思考了。
“他自己還沒走遠,咱們趕緊追吧。”
墨玨頭回都沒有回過,走到剛剛那人離開時候的窗台,上麵有一枚不大不小的腳印,墨玨將那腳印印在自己的心裏,然後就離開了。
墨玨會輕功,所以他說了以後就消失不見了,留下顏源傑在原地一臉懵逼。顏源傑雖然以前也學過武功,但是他還是沒學會輕功,所以他也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墨玨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這王爺也真的是急性子,就這樣自己走開了,那我怎麼辦。”
顏源傑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用石頭在巡按的身邊畫了一個圈,將案發現場都給保持的特別好,朝廷命官被刺殺可是一件大事情,朝廷對這種事情也是特別重視的。
而另一邊,墨玨追了上去,跟著前人的腳步,等追到了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顏源傑沒有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