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剛一有動作,她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就好像瞬間都被人家抽走了一般,一點勁都使不上來,明明剛剛坐著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
上官瑾涵也沒有回頭來看洛顏一眼,直接開口說道,“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亂動。”
聞言,洛顏立即就乖乖的坐回到了床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
“做了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上官瑾瑜放下了手中的研石,從一旁的筆架上取下了一根狼毫,又伸手從別處拿出了一張上好的澄心堂紙,慢悠悠的書寫了起來。
洛顏看了他兩眼,本想直接移開目光,但沒有想到上官瑾涵再一次毫無征兆的開口威脅著她。
不,應該也可以說是告誡,讓她不要亂想什麼,就簡簡單單、安安分分的待在他身邊一個月。
“別試圖想什麼逃跑或者其他什麼方法離開,有那閑功夫不如多休息一會兒,就連瑾軒和瑾瑜兩個人都得稱我一聲兄長,你在我眼中,就跟一個丁點大的小屁孩一樣。”上官瑾涵慢悠悠的說道。
l洛顏看了他一眼,之後便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我才稱你為‘您老’,當然還有為老不尊,以大欺小和以眾欺少這一點我也是知道的,你不用再多做提醒。”
上官瑾涵笑了笑,在洛顏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將剛剛才撰寫好的字據拿到了洛顏麵前,“看一下,免得你到時候又說我在文字上鑽漏洞,欺負你這個晚輩。”
洛顏抬頭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將他手上拿著的那兩張字據給拿了過來。
上官瑾涵看了她一眼,“兩張都是一樣的,看一張不就可以了?”
洛顏聞言,麵上露出嘲諷一笑,不屑的嗤了一聲,並沒有發言回答她這個問題。
上官瑾涵或許也是猜到了洛顏的心中所想,也再沒有問些什麼,隻是一直站在一旁等待著她的答案。
將兩張字據完完全全,一字不漏、仔仔細細的看完之後,洛顏才朝著上官瑾涵伸出了手,“給我筆。”
上官瑾涵聞言,挑了挑劍眉,立即轉身走到書桌前將他剛剛用過的那支狼毫給洛顏拿了過來。
洛顏伸手接過筆,已經準備在兩張字據上簽上自己的大名,但卻在筆尖剛剛才觸碰到紙張的時候,又給收了回來。
伸手將兩張字據先暫且放在了一旁,那手指在手中那支狼毫的筆尖上撚了一下,之後又放在鼻翼下聞了聞。
上官瑾涵看著她的動作,略有些無奈的搖頭,也不說些什麼,直接轉身走到書桌旁邊,將硯台整個給洛顏端了過來。
“這是磨墨的硯台,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就一起檢查一下罷!”上官瑾涵直接將手中拿著的一方硯台放在了洛顏麵前。
洛顏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就立即將手伸向那一方硯台,行動的時候沒有半點的猶豫。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說的話。”即使是已經知道了答案會是什麼樣子的,但上官瑾涵還是忍不住將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
洛顏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