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官瑾瑜這句話就像是跟空氣說的一樣,半晌過後都沒有人回答他,周圍安靜的就連一絲多餘的風聲都沒有。
“飛羽?”上官瑾瑜皺起了眉頭,心中暗叫不妙,正在他疑惑思考的時候,一身黑色勁裝的飛羽就被人丟到了他的麵前。
上官瑾瑜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被包的跟一個肉粽子似的,而且還是昏迷不醒的飛羽,淡淡的抬眸看了眼前人一眼,問道:“瑾軒的人?”
將飛羽丟下來的那個人點了點頭,說道:“殿下好眼力。”
稍稍停頓一下之後,那人又開口說道:“屬下這次來,是幫我家主人帶幾句話給殿下的,說是讓你不必擔心,您身上的穴位會在兩個時辰後自動解開,到時您的內力也能像以往那般自如運用了。”
說完這句話後,那人便飛身而去了,不多時後便已經消失不見,來無影去無蹤的。
上官瑾瑜在這個時候方才略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出來,心想他這是造了什麼虐啊!他隻不過是在打賭的時候用上了一些小聰明而已,怎麼就為自己招惹來了一場無妄之災呢?還連自己的貼身隨從都被一同連累了。
他原本還像是欺負洛顏一個剛剛到達,還不熟悉道路,也不知道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哪裏而贏她三個條件的,但沒有想到如今卻成了這個樣子,這下別說贏了,就連他的麵子都一起丟光了。
說來也奇怪,本來還算熱鬧的大馬路,自從上官瑾瑜在這裏吃癟之後,就再沒有一個路人從這裏經過,安靜的連陣風都沒有,單剩下上官瑾瑜和昏迷著的飛羽在這裏安安靜靜、孤孤單單的度過了兩個時辰。
……
虛空的馬車不出片刻就追到了洛顏,此時的她正在一處分岔路口麵前猶豫,不知道該走那一邊。
在她猶豫的時候,虛空的馬車快速的從她身邊跑過,而洛顏停頓了一下之後,便打馬跟隨在了馬車的後麵,不緊不慢的走著。
直到他們到達目的地之後,洛顏才將上官瑾瑜這一號人物想了起來,回眸朝著身後的道路看了一眼,卻連影子都沒有看到一個。
“師父,您將上官瑾瑜怎麼了?”洛顏轉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虛空從馬車裏麵走了出來,便開口向著他問了一句。
虛空眼眸十分冷淡的看了一眼洛顏,眼神裏麵似乎還夾帶著一些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匆匆的瞥了洛顏一眼之後,虛空便將視線收了回來,徑直朝著前方走了去。
洛顏見虛空不回答自己,倒也不再追問,跟在他身後一起朝著前方走去。
他們似乎是進了一片林場一樣,四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草木,響徹在耳朵周圍的聲音全部都是些蟲鳴鳥叫,就連他們如今腳下所踩的路都長滿了雜草,那些雜草幾乎都長到了他們膝蓋的位置,像是已經許久都沒有人走過一般。
在林子中走了有一炷香左右,周圍才總算不是些鬱鬱蔥蔥的草木了,不過洛顏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一陣極為大聲的水流聲,像是有一股很急促水流從遠處奔流而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