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若是能知道她這是怎麼了的話,他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洛顏她是怎麼了,此時的他也無比懊惱自己當初沒有跟著虛空好好學習醫術,就連把脈都隻學了一些中毒後的脈象,一般的疾病脈象就連過問都不從過問過一些。
虛空看見君慕炎的樣子後,倒是沒有將目光在放在他的身上,而是轉而看向了床榻上的洛顏,而後慢慢的俯下身子,慢慢俯下身子,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了洛顏的手腕上。
剛剛聽脈不到一會兒,虛空便抬起了眼眸狐疑的看了一眼君慕炎,而後又似無可奈何一般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須臾之後,虛空放開了洛顏的手,站起了身,慢慢的轉身朝著外間走了出去。
君慕炎見狀,上前替洛顏將被角掖好之後便也跟著虛空走了出去,一走到外間就迫不及待的朝著虛空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事,正常的。”虛空搖了搖頭,臉上全然一副淡漠的表情,似乎洛顏的情況在他眼中就是一個絲毫不起眼的小毛病一般。
聞言,君慕炎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腦海中印著洛顏那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龐,語氣略顯焦急的問道:“真的沒事嗎?”
“出家人從不打誑語。”虛空慢悠悠的斜眸瞥了君慕炎一眼之後說道:“小丫頭的問題想來她自己也是清楚的,你若是想要知道具體的情況的話,你就等小丫頭醒了再自己去問她。”
聽見虛空這麼一說,君慕炎也不好在追問些什麼,也隻能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之後又朝著他問道:“不需要開藥嗎?”
“開什麼藥,你離她遠些就可以了。”虛空一臉高深莫測的說了這一句,說完之後便抬步向著房間外走去,不過在臨出門口前還是向著君慕炎交待道:“這些日子,你和小丫頭兩個人就別膩在一起了,晚上兩個人分開睡對她也好些。”
虛空此話一出,君慕炎更是聽的一頭霧水,就連一旁的南煜翰都沒有聽明白他的一絲,關切的走到了君慕炎身邊朝著他問道:“君兄,嫂子這究竟是怎麼了?剛才那個人……就是君兄的師父也沒有說清楚,我這聽的也是一頭霧水,要不要我再叫雲清過來為嫂子診治一下,她在我身邊的幾年,也跟禦醫學了好幾年,一般的病楚她還是探的出來的。”
君慕炎搖了搖頭:“不用了。”
他相信虛空,若是洛顏有事的話,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自己,如今這滿頭的霧水也隻能等那個昏迷的人兒醒來之後再給自己解答了。
人家不想,南煜翰也不能強求,也隻能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這才有空打量起這墨竹閣來,好一番審視之後,南煜翰還是忍不住稱奇道:“你這墨竹閣可真當得起是小半個國庫了,怪不得重重堅固和把守,任誰都無法進來一下。”
聞言,君慕炎斜眸看了南煜翰一眼,冷漠至極的開口說道:“莫陽,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