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聽著洛顏的話語,一臉的懵懂不知,須臾之後才點了點頭:“嗯!青玉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們回去了吧!”洛顏對著青玉輕聲說道,話音落下後便從客座上站了起來,起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青玉見狀,連忙拿著紙傘跟了出去。
洛顏回到玲瓏閣的時候,夏侯逸才剛剛走沒多久,而夢棠則正在房間裏麵收拾著桌上殘留下來的殘羹剩飯,見到她之後,便對著她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小姐。
洛顏微點了一下頭顱,便拿著信函徑直走到了房間裏的書桌麵前,伸手將信函的紅色封泥拆了開來,將裏麵的紙張抖了出來。
信函裏麵的紙張有許多,但真正寫了字的卻隻有一張紙,上麵用了一手豪邁的行草寫了寥寥兩句話:“城外西郊木屋,與夏氏無關。”
眸光定定的落在手中的信紙上,洛顏的美眸定定的注視著紙上一手剛勁有力,如行雲流水一般走勢的行草,須臾之後才伸手將手中的信紙折了起來,找出了一根火折子將手上的信紙燃了之後又撿起了那些散落在桌麵上的信紙,也連著那張有字的信紙一起在火折子上燃了去。
將蕭子亮送來的信函連同信封一起燒完了之後,洛顏便從書桌上站了起來,對著青玉吩咐道:“青玉,你去吩咐夏管事備一輛馬車,我要出城。”
“出城?”青玉看了眼外麵的雨勢,有些不確定的問著洛顏:“小姐,您確定您要現在出城嗎?外麵的雨這麼大,要不咱們等雨小些再去吧?”
洛顏搖了搖頭,“不,就現在。”
洛顏的話語聲雖然清淡,但言語之間卻帶了一抹不容拒絕的肯定,青玉雖然才跟著她幾天,但也知道了洛顏和顏善色下的說一不二,見她肯定之後便當即撐了雨傘,向著玲瓏居外走了出去。
“夢棠,你去將住在西閣的公子叫來。”洛顏又對著等候在一旁的夢棠吩咐道。
“是。”夢棠應了一聲之後也走出了房間,向著西閣走了過去。
不過片刻,夢棠便走了回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臉睡眼惺忪的虛空,以往總是淡漠著一張臉,無絲毫表情的他在如今這一刻臉上卻多了些慵懶與煩躁,一雙眼眸也微微眯起,看著洛顏的眼神略顯渙散,略顯的有些乏困的道:“小丫頭,你最好找我是有天要塌下來的大事,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洛顏看看了看虛空的樣子,到覺得如今的他還比較有人氣一些,不像平常裏的淡漠無情,似乎離人也近了些。
“殺人放火的事,算是大事嗎?”洛顏淡淡開口朝著虛空問道。
“殺人放火?”虛空眼眸微微輕眯了一下,一絲暗芒從他眼中快速閃過後,又接著對洛顏擺了擺手,邊轉身走出了房間邊對著她說道:“出家人以和為貴,不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