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炎,你給本公子放手!再喝下去你就沒命了!”夜澤宇一手拽著酒壇子,一手掰著君慕炎捉著酒壇的手,一臉惡狠的模樣。
但夜澤宇又怎麼可能敵得過君慕炎,若說沒有失去武功之前的他還可以與君慕炎搶上一搶,但如今堪比手無縛雞之力書生一般的他怎能是君慕炎的敵手,君慕炎不過是輕甩了一下手臂,就將他整個人甩飛了出去,摔了個跙趔。
而於夜澤宇一樣狼狽的倒在地上的還有到處都散亂著的酒壇,有些是已經喝完了的,還有些是還未開啟的,原本應該滿是書墨卷香的書房卻因為到處散亂的酒壇而充滿了濃鬱的酒香味,而莫陽正一臉沉然的站在君慕炎身後對著夜澤宇說道:“下午王爺外出回來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中喝酒,連晚飯都未曾吃過。”
原本摔倒在地就已經夠讓夜澤宇惱火的了,這一聽完莫陽的話後他是更加的火冒三丈了,索性也坐在地上不起身了,之後又極為氣憤的伸腳提了一下身旁的空酒壇,將整個壇子都踢飛了出去,沒好氣的看著拿著一小壺酒坐在書桌前自斟自飲著的白渲問道:“你就不管管他?難不成真眼睜睜看著他喝死?他體內的寒毒與酒可是大忌!再這樣喝下去他真的會沒命的!”
白渲聞言輕輕抬了一下眼皮,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夜澤宇說道:“怎麼管?管的了嗎?你不是一早就在管了嗎?也沒見管好,倒不如隨著他去好了,反正我們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白渲說完之後便又拿起了自己身旁的酒壺往自己手上的杯子滿了上去,漫不經心的飲著。
夜澤宇聽了白渲的話語後,也沒有應答之語,低垂著頭坐在地上,臉上神色晦暗不明。
各自更好了差不多兩刻鍾之後,已經被酒麻痹至微醺的君慕炎忽然搖了搖手上的酒壇子,搖了兩下發覺裏麵沒了之後便隨手一扔,酒壇強力撞擊到地麵,“嘭”的一聲脆響之後,酒壇子一下就碎成了幾瓣。
夜澤宇聽見聲音後抬眸看了君慕炎一眼,又轉眸看向白渲問道:“你真的不管他了?”
“管?我能管的了就好了。”白渲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
“那好!”夜澤宇聞言之後一把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之後便一把拖住了君慕炎:“你不是要喝酒嗎?夜華館裏多的是酒,本公子這就帶你去,喝死你算了,也省的我們以後麻煩!”
夜澤宇說完之後便一把拖住了君慕炎,拖著他往清王府外麵走,而一旁的白渲隻在起初聽到夜澤宇話語的時候頓了一下動作,輕輕抬眸看了一眼之後便若無其事一般的收回了視線,一心隻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隻是剛走到門外,他便頓住了腳步,一雙桃花眸微凝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人遲疑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他……這是怎麼了?”一道專屬於女子的輕柔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