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兒笑了一下,看著西陵珩容道:“容姐姐,我看是我該問你怎麼了才對!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阿顏他們看啊?剛剛他們還在的時候容姐姐你就一直盯著她,現在就連她走了,你都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西陵珩容輕笑了一下,收回了視線,輕道:“就覺得她有些像我以前的一個故友而已,所以才多看了兩眼。”

“是嗎?”江影兒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容姐姐的朋友我都差不多認識,姐姐說的是哪個故友?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

“是之前跟皇兄出使東璃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女子,你當然不認識。”西陵珩容輕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容姐姐一直盯著阿顏看。”江影兒了然的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剛剛那位夏姑娘跟我那位故友有些相像。”西陵珩容又道。

江影兒接聲道:“天下相像之人多了去,有幾分相似也屬正常,容姐姐你就莫要一直想著了,等阿顏過敏好些之後,我做主將你們兩都約一塊,讓你們好好的認識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容姐姐東璃的那位故友相像。”

“這樣也好。”西陵珩容點了點頭。

西陵珩容和江影兒依舊坐在相府花園裏麵談話,而洛顏和夏侯逸卻是徑直出了相府,在皇都裏麵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你對自己倒真的是狠,過敏要命的東西說往身上弄,就往身上弄。”進了客房之後,夏侯逸看著洛顏說道。

“你快別說了!”洛顏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麵紗,走到鏡子麵前看了一下,卻差點將自己嚇了一跳。

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膚上慢慢都是紅點疙瘩,臉上、脖子、手臂,到處都是這些突兀的斑點,洛顏連忙將自己才摘下不久的麵紗,重新帶回了臉上,從包袱裏麵翻出了隨身攜帶的抗敏藥,倒出一顆服了下去。

“今日見到了西陵珩容,你打算怎麼辦?她好像已經對你起了疑心,你也總不能一直帶著麵紗,也不可能隨身一直帶著榛子粉吧?”夏侯逸看著洛顏問道。

洛顏搖了搖頭,她也沒有料想到居然會在相府花園裏麵遇見西陵珩容,用榛子粉冒充海棠花過敏也是無奈之舉,此辦法雖一時有用,但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也幸虧她早上出門時也料想到有可能會在丞相府裏遇見西陵珩容,所以才呆了些榛子粉放在身上,但卻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是沒有方法還是什麼別的?”夏侯逸不懂洛顏搖頭的意思,又開口問道。

“她雖然對我有些好奇,但還沒有起疑。”洛顏輕聲道。

“什麼意思?”夏侯逸問道。

洛顏抬眸看了夏侯逸俊雋的麵容一眼,輕聲開口:“她對我好奇,隻不過是因為我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與以前她認識的那個洛顏有些相像而已,而我說她沒有起疑是因為我故意在她麵前露出了武功,還故意用內力催動了冰魄的劍氣刺壞了她的衣裳。”

“這與她有沒有對你起疑又什麼關係?”夏侯逸還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