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夏侯雅凝輕輕的呢喃著紙上的墨痕,眼眸看著手中紙的落款處。
落款處洛顏提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她自己的名字洛顏,另外一個是君慕炎的名字,那三字的最末一筆還有一絲墨滴浸染的痕跡,顯然寫信之人在書寫這個名字的時候,心神是有多恍惚才使筆上的墨水滴到了紙上。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夏侯雅凝念著這兩句話,評語道:“好一句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夏侯雅凝靜默了一會兒之後,便淡淡出聲喚道:“璃茉。”
“屬下在。”被夏侯雅凝喊出人同樣也是一襲黑色勁裝,長發高束,看那身形依稀可以看得出是個女子。
“以後你便在這裏守著,若聖女出現,你便躲起來,若她在想海中投了紙船的話就將那船撈起來。”夏侯雅凝對著璃茉吩咐道,末了之後許是還有些不放心,便又補了一句:“記住,一定要小心不要被聖女發現,她如今體內有我全部的功力,你們絕非她的對手,若是情況難時,那紙船不要也罷!”
“是,璃茉謹記!”名曰璃茉的女子恭敬答道,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夏侯雅凝問道:“主子,你要這紙船做什麼的?”
夏侯雅凝無情緒的眸看了璃茉一眼,淡道:“你多嘴了。”
“璃茉知錯!”璃茉立即低下頭,跪在了礁石之上。
夏侯雅凝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後,便轉身朝著一處走了去,獨留下璃茉一人跪在礁石之上。
璃茉身子筆直的跪在礁石上,直到夏侯雅凝的身子走到沒影之後她才慢慢的從礁石上麵站了起來,隻是身子剛一動,脖間的命脈就被人用銀針頂在了其上。
“你叫什麼名字?”洛顏站在璃茉的身後,冷冷的出聲問道,手中的銀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出一絲絲寒芒。
璃茉剛想回頭,洛顏手中的銀針就往她皮肉內推進了一分:“你若是還想要命的話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璃茉認得洛顏的聲音,她回頭也隻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如今命脈被洛顏用針頂著也隻能乖乖回答:“屬下璃茉。”
“屬下?”洛顏問道:“夏侯雅凝的屬下?”
“是!”璃茉點頭,卻不知這一動作卻讓洛顏刺在她脖間的銀針更深了幾分,鮮血一下便順著她的脖子留了出來。
“她讓你在這裏幹什麼?監視我?”洛顏又一次開口問道。
璃茉頓了一頓,聲音清淺自如:“聖女既然都已經聽到又為何要再與屬下確認?”
洛顏笑了笑:“倒是挺聰明。”
說完之後,洛顏便撤開了放在她脖間的銀針,看著璃茉的後腦勺吩咐道:“監視我可以,但是我的紙船你們誰都不可以動,夏侯雅凝她有不願人動的東西,我也有,若你們非要動,就別怪我哪天忍不下去一把火燒了她的白檀林!”
“聖女……”璃茉回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洛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