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還是自己回來的不成嗎?”洛顏挑眉。
夏侯逸頗為戲劇化的點了點頭:“她就是自己回來的,在她離島七年後的某一天她就突然自己回來了,回來之後便舉行了儀式,在過幾年你就出聲了,她在你出生之後,便不知道鑽到哪裏清修了去,自那之後,島上就再未有她的一點消息傳出,久而久之,她也就被人們漸漸淡忘了。”
洛顏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又問:“你剛剛說她的性子很肆意無拘?”
“嗯。”夏侯逸點頭:“當初娘親是這麼說的。”
“但是我今天見了她,感覺她並不像是你說的樣子。”洛顏思酌道。
“那是什麼樣子?”夏侯逸問道。
洛顏想了一下,慢慢道:“跟人的感覺很冷,很不好親近,有些不苟言笑,反正絲毫都不像你說的那般。”
“也許……”夏侯逸愣了愣,隨意的扯了個理由出來:“也許是年齡大了,經曆的事情多了,心態自然就變化了吧!”
“這樣說也不無可能。”洛顏默了一會兒之後,又看向夏侯逸:“那你知道她不在海外島的那七年都經曆了什麼嗎?”
“我是鬼啊!她出島的時候我都還沒有出生,我哪裏會知道你問的這些。”夏侯逸白了一眼洛顏,輕聲呢喃道:“知道的我都跟你講了,就還有一樣我沒講出來。”
“是什麼?”洛顏問。
“你到底是為什麼對那個女人那麼好奇啊?”夏侯逸眼帶疑惑的看了一眼洛顏,倒也沒存在想不說的心思,一張口就把剩下的一樣講了出來:“聽娘講,夏侯雅凝她回來之後,便命人在她居住的地方擴出了一個園子,裏麵種滿了白檀樹,其他的花草一樣都不種,唯獨對那些白檀樹很是上行,聽說二爺爺年輕的時候想要做些檀香便從她那院子處砍了一些白檀的樹枝來,沒想到竟然被她追著打了兩天,後來在床上足足躺了五日才能下床,自那以後,誰都不敢再去打她那便白檀樹的主意,我猜二爺爺恐怕到現在對那件事情都是印象極深啊!”
洛顏聽著夏侯逸的話語,想象著當時的情景,抿唇笑了一下:“她的確是對她那個園子廳寶貝的。”
夏侯逸聽了洛顏的話語,劍眉一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也是和二爺爺一樣動了她的寶貝白檀吧?”
洛顏努了努嘴:“差點動了,也被她警告了。”
洛顏如今想起肩膀上的刀傷就覺得疼,夏侯雅凝如果真的隻是單純想要驗證她的印記的話,也隻需要輕輕的劃一下,讓血流出即可了,但她落在她肩膀上的刀刃卻是入肉五分,生生的讓她留了許多無辜的血,這不是警告又是什麼?還將她的衣服撕壞,也幸好她因為已經會留宿在宮殿中,宮中有她的衣服,要不然她今日就要穿著一件破衣回來了。
洛顏在想著下午的事,手不自覺的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她如今剛剛擁有夏侯雅凝的內力,雖已經控製住在自己的丹田之中,卻還不能完全的運用自如,下手用力不免有些不知輕重,稍稍一碰,就將傷口按裂了來,血跡透過洛顏的衣服慢慢的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