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行事果斷狠厲、做事說一不二、且從不給任何人麵子的風格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要說他看中的東西或者是別人想要從他手上搶走些東西的話,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但如今卻在煤礦這一件事情上讓步於趙家,這怎能讓人不叫人不驚奇。

一時間,濱州城內人人都在談論這這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也成功的成為了濱州人茶餘飯後的談料。

“喂~你有沒有聽說過趙家和慕府之間的事情?”某茶客問著自己鄰座的一個茶客。

鄰座的茶客扭過頭看著問話的人:“聽說了,你說的時不時前些日子因為一座煤礦鬧到知縣府衙哪裏的事情啊?”

“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這個事情,你有沒有聽說,慕府的主人慕公子親自來了這濱州城,但來了之後卻什麼都還沒有做,就下令責令慕府退出煤礦的爭鬥了。”

“怎麼可能沒聽說過,現在這件事情可是在整個濱州傳的沸沸揚揚的,要說慕公子這次下達的命令倒真的令人一驚,本以為他親自來了濱州,會與趙家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但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放手了,真的令人驚奇。”

“你的說的沒錯,放手這件事情可真的不點都不像以往慕府的風格,更別說是慕公子親自下達的命令了。”

“誒……你說會不會是……”那茶客湊近談話的那人耳邊悄悄的私語了幾句。

“不會吧,慕公子總不至於把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就交給一個女人來處理吧?”那人聽完之後,音量立馬提高了幾度。

“你小點聲!”另外那人立馬捂住了那人的嘴:“我告訴我有個堂哥是在江南那邊做木頭生意的,聽說幾個月前……”

“……”

“我總算知道你是為什麼把我帶來濱州的了。”某茶樓的二樓的一間雅閣內,洛顏坐在房間內的窗戶看著樓下幾個說話的茶客,笑著對君慕炎道:“原來是讓我來替你背鍋來了。”

坐在洛顏對麵的君慕炎輕抬眼眸,睨了她一眼:“總歸還有些自知之明。”

洛顏沒好氣的對君慕炎翻了一個白眼,放下了手中雕到一半的玉髓,拿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看向了君慕炎:“煤礦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過了兩天了,也沒見你有什麼特殊的安排,不說這滿濱州城的百姓都在談論,就說你手底下那個寧公子和佟管事,我看他們這兩天可沒少鬱悶。”

“我以為你隻管你手中的玉髓了,沒想到你對我的人,還觀察的那麼清楚。”君慕炎看著被洛顏放到桌上的玉髓,語氣不明不白。

經過這兩天的雕刻,那塊金黃色的玉髓在洛顏手中已經初具雛形了,大致輪廓已經出來,隻是還沒有進行更為精細的雕刻。

洛顏沒好氣的看著君慕炎,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伸手將剛剛才放下的玉髓又拿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就照你說的做了。”

“做什麼?”君慕炎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洛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