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渲被留影給帶走之後,君慕炎才伸手拍了拍被子:“出來吧!白渲走了。”
君慕炎話落了好久之後,洛顏才慢慢悠悠的從被子裏麵鑽了出來,而且也隻露出了一張小臉,但僅露的小臉卻是像是一個紅透了的蘋果一樣:“都怪你,沒個正經!”
“行行行!一切都怪本王。”君慕炎輕笑著伸手將洛顏蓋在身上的被子輕輕扯了些下來:“再包著自己的話,我怕你在這初冬時節都有可能會給你自己捂出一身痱子來了。”
聽見君慕炎的話,洛顏緊緊拉著錦被的手才稍微的鬆了鬆,無奈的道:“丟臉死了。”
“怎麼會丟臉,有本王在,沒人敢讓你丟臉。”君慕炎輕笑道,伸手將洛顏從床上扶了起來:“起來喝藥了。”
君慕炎一說喝藥,方才還在纏繞著洛顏的那些問題瞬間就被她通通都丟到了大腦後邊,癟了癟嘴,即使是在君慕炎話音剛落時就抱怨道:“怎麼又要喝藥?”
君慕炎看著洛顏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等你身子好透了之後就不用再喝藥了。”
君慕炎和洛顏說完的聲音雖然輕柔,但言語的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肯定,他輕吹了吹藥之後便將藥舀到了洛顏的嘴邊:“快喝,冷了就更難喝了。”
“哦!”洛顏認命的應了一聲,低頭一口一口的將君慕炎送到自己嘴角的苦藥一口口的喝掉。
“西陵珩容他們今日下午啟程回西陵。”君慕炎遞了一杯溫水給洛顏,突然對著她說道:“她說她想見見你,你要見嗎?”
洛顏喝著水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她停了片刻之後將杯子裏剩的那些溫水全部都給喝了去,空杯拿在手中一圈圈的轉著:“不見,見了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話,倒不如不見。”
“本王還以為你會見她呢?”君慕炎從洛顏手中將空杯拿了出來,說道。
洛顏抬頭望著君慕炎,挑了挑眉:“你為什麼覺得我會見她?”
“你先前不還說她隻是一個無辜的人嗎?對於無辜的人本王覺得你一向都是比較寬鬆的。”君慕炎道。
“無辜是無辜,但與我見不見她沒有多大的幹係。”洛顏輕勾了一下嘴唇道:“我心中雖不怪她,但我如今這樣子,有大半的原因都是拜其所賜,況且你還廢了人家哥哥的一雙腿,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想見的,也沒有什麼見麵的必要。”
君慕炎鳳眸寒涼,淡淡的眯起:“也對,我們與他們之間,的確沒有沒有什麼再相見的必要。”
洛顏敏感的察覺到君慕炎情緒的不對,淡淡的眯了眯眼睛:“君慕炎,我怎麼覺得隻要一提起西陵珩容他們,你身上的氣息就會變得很危險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沒告訴我?”
君慕炎的鳳眸緊緊的看著洛顏,半晌之後突然伸手摸了摸洛顏的腦袋:“難不成本王之前對他們客氣過?”
“客氣倒是沒有過,但是你身上的氣息太讓人懷疑了。”君慕炎偏頭看著洛顏,水眸緊緊的鎖著他的俊顏:“你以前雖未曾對他們客氣過,但是言語間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