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鉉。”依卓靜看著白灼鳶,漫步走著,她喊道夏伊鉉,夏伊鉉卻沒回頭,他沒回應依卓靜,也沒去看白灼鳶,他像是一早就發現白灼鳶就在那兒了。
夏洛德也察覺到了,他並沒說什麼,他退後幾步,伸手握住了依卓嵐,也就在他的手掌與依卓嵐的手掌接觸的一瞬間,包括依卓嵐在內的周圍方圓十米的青春年少們低沉得驚呼起來,依卓嵐麵容驚恐,步態開始僵硬,夏洛德也有些不自然,不過他選擇這麼做,就得熬到底,至少要走到食堂。
夏洛德朝夏伊鉉使了使眼色,夏伊鉉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下定決心,猛地一把抓過依卓靜的手臂,在夏伊鉉的理想中,這個動作十分優雅,可事實他倆正以一種做作且不自然的姿態走著,與身旁一副你情我願的夏洛德和依卓嵐呈反比例的效果。
夏伊鉉慢慢調整姿態,他輕咳了幾聲,鬆開手重新握住依卓靜,依卓靜別過臉,她極其不情願牽著夏伊鉉,可夏伊鉉偏要抓住她,她也隻好配合著,至少沒了之前那個搞笑的姿態了。
他們四人就這樣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白灼鳶早在夏伊鉉一把抓過依卓靜的瞬間奔去了洗手間裏,她最不情願看到的情景,那是她希望和夏伊鉉在一起時的情景,現在正與另一個女孩表現著,盡管如此別扭,盡管那就是做給她看的,盡管依卓靜原本就是夏伊鉉原配,可她覺得,夏伊鉉和她,這才應該是對的。
她躲進隔間,感到胸腔內的酸痛湧上了喉嚨,一陣哽塞在嘴中,白灼鳶的眼眶泛著紅潤,鼻子也酸起來,粉潤的薄唇緊抿著顫抖著,她捂著胸口順著隔間牆壁滑坐在地板上,雙手捂著嘴隱隱哭泣。
“好做作啊,那夏伊鉉跟依卓靜。”突然進來了幾個女生,她們在外麵的洗手台洗手,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
“還不是演給白灼鳶看的啊。”那個夏伊鉉專車司機的女兒說道,她依舊是一頭短發,她對著鏡子搓揉著自己的麵容,繼續道:“你說我和依卓靜,誰更好看。”
一個長發女生道:“管她呢,就看看以後這白灼鳶怎麼辦,瞧瞧以前她和依卓靜相處得多融洽啊,這看不出來依卓靜還挺能玩弄她的。其實吧,我感覺玩白灼鳶的應該是夏伊鉉吧,像夏伊鉉這樣長得好看家境又好的人,耍幾個女孩也正常,說不準以後就輪到依卓靜跟他鬧離婚了。”
“這麼說來夏洛德才是專情了!”一個迷戀夏洛德的女生激動道。
“再專情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想靠近夏洛德,”那個短發女生冷冷哼了下,繼續道:“依卓嵐這個人可別低估了,哦不,是依卓家整個兒都別看扁了。”
“你知道麼。”那個短發女生轉過身來,抽下幾張紙巾擦拭著手上的水珠,說道:“我聽爸爸說,依卓家族以前搞垮過一個集團,那個集團一家子死全了,還不起債款唄,好像隻剩下集團繼承者,現在那個孩子就在我們這個學校裏,你猜,是誰。”
“誰啊!別賣關子”那個長發女生詢問道。
短發女生把擦過手的紙巾揉成一團,冷眼扔進垃圾桶,一字一句道:“葉,笙,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