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珼顏曦呢?“白俊羽問道。
“在法國。”韓璃煙終於開口說話。
“因為夏兮雨?”白俊羽小聲嘀咕了句,韓璃煙沒聽清,想問問,夏兮馳打斷道:“已經正午了,那兩個孩子還在花園裏,在這兒和我們一起進餐麼?”
“不了,我得先回家,畢竟,小女最近做了些錯事,我應該去管教管教了,那下次再見……”白俊羽不遜於夏兮馳的笑在這個敘舊中畫上了句號。
夏洛德和夏伊鉉身後沉重的木門被推開,白俊羽走了出來,他看到夏伊鉉,笑了笑,然後走開。
夏伊鉉不解白俊羽那一笑是什麼意思,也沒在意,他拖著夏洛德往家裏走。
“唉終於可以吃飯了~有什麼還聊的聊了大半天!”
不遠處,夏兮馳從客廳走出了,他看到夏伊鉉和夏洛德已經進來,便叫夏伊鉉去書房,夏洛德先去吃飯。
夏伊鉉聞言覺得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夏洛德也不敢怠慢,靜悄悄地走開了。
跟在夏兮馳的身後,夏伊鉉的腦海裏猜想著許多的話語,父親會不會準許他和白灼鳶在一起了?會不會改變主意與依卓家族悔婚呢?是不是可以不用背負家族使命了?
而這些猜想,將被現實抹滅。
夏兮馳進入書房,諾達的書房內,格局十分儼然,各種商業類的書籍堆放得整整齊齊。
麵前夏兮馳沉重的氣息給夏伊鉉不好得預感,他沒出聲,等待著夏兮馳的話語。
夏兮馳緩緩轉過身,他低沉的聲音仿佛來自黑夜的風,“你立刻與白灼鳶擺脫關係。”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了,但夏伊鉉還是無法接受,剛剛白灼鳶的爸爸都來過,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卻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走後夏兮馳立即發出這樣的命令。
“我不理解,為什麼非得這樣做,難道失去勢力就沒得活了麼!”夏伊鉉反駁道,昨天因為再次拒絕訂婚便被打倒在地,不知道今天這樣會不會被整死。
“那你從這個家裏剝離出去,看看自己能在外麵活多久!”
“你是叫我滾嘛!?”
“你不滾,”夏兮馳指著夏伊鉉不可置信的臉,繼續道:“那就讓夏洛德滾!”
夏伊鉉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要牽扯到夏洛德,“你什麼意思!叫我滾還是叫他滾!”
“你要是想跟白灼鳶在一起,那和依卓家族的婚約可以解除,但卻是暫時的,也許你跟你所謂的心上人在一起會學乖點,那之後等到了你適婚的年齡再與依卓家族訂婚也不遲。”
夏兮馳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不容許夏伊鉉打斷,他繼續道:“若真的這樣發展,那麼就沒必要留著夏洛德,你一個就夠麻煩了,夏洛德算是聽話,若像你這般玩世不恭,也絕不會讓他從法國回來!”
夏伊鉉大吼道:”憑什麼要聽你的!我都快成年了!能不能給點該有的自由!"夏兮馳帶著怒意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夏伊鉉,夏伊鉉也不畏懼,夏兮馳走進,說:“隻要有一天生在夏家,就沒得自由可說,這個家族企業理應就該是你夏伊鉉繼承,你卻說什麼不要了,難不成我還把這些雙手奉送給夏洛德那個家底不明不白的孤兒嘛!
”他不是不明不白的孤兒!他現在是我弟弟!“
”那又如何!夏兮雨要是現在還活著,這個企業照樣也得我來管製,親兄弟如此,更何況你和他毫無血緣關係!“夏伊鉉已經無話可說,他認清了父親讓夏洛德參與進來的真正意圖,他不僅不在乎夏洛德的感受,甚至不在意他的死活。
夏伊鉉氣惱的摔門而出,不管夏兮馳在身後如何喊喚著他也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