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王濤拋開洛逐雲的手，說道：“別來煩我！”
洛逐雲不信邪，又挨個去問，但沒有一個人願意站起來跟他走。於是他隻能坐回老人的屋頂，抱著雙臂頗為氣節。
見他回來，老頭似乎早有預料，翻了翻報紙笑道：“看到了？”
“不就是一條龍嗎，至於嗎。”洛逐雲嘀咕道。
“恐懼是人之常情，過不了多久你也……”老頭的笑容忽然凝固，這才反應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至於嗎。”
“在之前。”
“不就是一條龍嗎。”
老頭提高了聲音：“……龍？你們遇到龍了？！”
“對啊。”說道龍，洛逐雲頓時又興奮起來，比劃道：“當時真是太壯觀了，它的眼睛有這麼大！占滿了整個窗戶，厲害吧！後來它飛遠了，在空中盤旋，呼風喚雨，閃電也為它臣服，就像是天空的君王！”
摘掉眼鏡，老頭看著洛逐雲手舞足蹈的樣子有些語塞，半天才問道：“小子你腦殼被門夾了吧。”
“老頭你怎麼罵人？”停頓一下，洛逐雲伸了個懶腰：“說起來，九重天內有比龍更強大的生物對吧？真想去看看。”
沉默了半晌，老頭問道：“你為什麼要去九重天的盡頭，要穿過九處絕地不說，九重天的盡頭本身是否存在也存疑，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古老傳說記載的地方，沒有人去到過那裏……”
“有。”洛逐雲打斷老頭，看著遠方道：“九重天的盡頭是存在的。我要去那裏，那裏有人在等著我。”
老頭看著他的背影，似乎記憶中的兩個背影有了重疊。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鬆了鬆領帶，洛逐雲轉過頭來笑道：“我叫洛逐雲。”
“洛逐雲，我記住了，希望我以後會在報紙上經常看到你。”老頭重新戴上太陽鏡，目光回到報紙上，說道：“九重天怎麼走是吧？但在這之前我得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九重天的構造嗎？”
“當然，我們所居住的圓型大陸是由原本世界的五塊大洲拚接而成，而包裹這這片大陸的便是那九處絕地，環環相扣。想要通過絕地難如登天，這九絕地因此被稱為九重天。環形的絕地之間又有環形區域，稀有資源、自然奇觀、奇珍異獸、神秘草木，那些曾經是書中的幻想在都在那裏成了現實。這九塊環形陸地也因此被稱為九福地。他們從前到後分別是中之地、羨之地、從之地、更之地、晬之地、廓之地、鹹之地、沈之地、成之地。”
停頓片刻，洛逐雲張開十指，笑道：“九天九地，九重天的盡頭，加上我們所處的大陸，合起來便是傳說中的大天地！”
“曆史倒是背的順溜。”老頭停頓一下，點頭道：“嗯，你說的沒錯，九天九地，再加上九重天的盡頭終之天，還有我們所在的大陸初之地，這十天十地合起來，便是那大天地了。”
“對啊，那這虛之地到底是？”
“虛之地……這要從一個偉大的傳奇講起，”看了看腕表，老頭說道：“時間不早了，我準備做晚飯，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