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沒錯,白玉確實不能落在壞人的手裏。你也放心,我雖然看不慣警察,但是不會做那種沒品的事情。”閆天寶說。
“這樣最好。”
掛了電話,張運又給施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急忙帶著刀疤和其他人過來,今天他要親自把河鬆小區查清楚。
施鬆急忙說好,片刻之後就帶著刀疤和大部隊來了。
接著張運帶著刀疤打頭陣,其他人跟在後麵,不停的在小區裏麵搜查。
他們檢查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但是查到最後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
張翠娥和那頭巨大的獅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下子就不見了。
另一邊,任五正在大發脾氣。
他這一次來京海市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拿到所有的白玉,第二是滅掉張運。
可現在最大的白玉落在了張運的手裏,第二大的白玉也被張運叫人保護了起來,他唯一得到的東西,就是最小的那一塊白玉。
而且最他媽惡心的是,這塊白玉還是他用身體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女人那裏換來的。
雖然那個老女人看起來還算年輕,但隻要一想到老女人的真實年齡他心裏就特別的惡心。
現在他手裏的獅子已經死了一大半,最厲害的大奔也被人殺了,要是他還不抓緊時間的話,那他以後可能就沒有希望了。
他咬著牙問:“江北那邊有沒有消息,宋敏和她的孩子還住在狼窩裏麵嗎?”
張運離開江北的時候,特意留了幾頭比較強壯的狼給宋敏和孩子。宋敏為了安全起見,走到哪裏都讓那些狼跟著。孩子的身邊也一直有狼陪著,從來都沒有落單過。
“我們的人暫時還沒有找到機會!”任五手下的人說。
“那閆天寶呢,我就不相信他整天待在別墅裏麵不出來。”任五吼道。
“我會一直盯著閆天寶的。隻不過我打探到了消息,他們說閆天寶很沉得住氣,他以前炸死的時候,曾經在地下室住了整整一個月,那一個月的時間裏麵他吃喝拉撒都在裏麵,從來沒有離開地下室一步。不知道這一次他會不會也熬這麼久!”
“一個月,老子能在這裏耗一個月的時間嗎?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總之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一定要將閆天寶手裏的白玉拿到手。張運那邊也一樣,如果張運的身邊一直有人跟著,那你就從他的老婆孩子下手。我就不相信當我們把他的老婆孩子捏在手裏之後,他還能在我的麵前蹦躂。”
“好的,好的,我現在就去想辦法。”
與此同時,閆天寶離開了監控室打開別墅的大門喊道:“田峰在嗎,你能不能叫你的人來院子裏。”
片刻之後,田峰將所有的人都叫到了院子裏麵。
接著閆天寶從裏麵搬了一個箱子出來,在裏麵拿了幾十塊一模一樣的白玉分發給眾人。一邊發他還一邊說:“這裏麵有一塊價值連城的白玉,除此之外其他的白玉都是假的。現在我將這些白玉全分給你們,你們一定要保護好。等你們將事情解決之後,再把白玉還給我。”
田峰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心裏特別鄙視閆天寶。
閆天寶這麼做隻是想轉移任五的注意力,讓他們在前麵抗風險。
實際上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真白玉可能還在閆天寶自己的手裏。
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有利於張運的計劃,所以田峰就算是心裏不滿也沒有說什麼。
分完白玉,田峰又將人叫了出去,並且對閆天寶說:“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去睡吧,若是有什麼動靜我會叫你的。”
閆天寶點了點頭,回房間休息去了。
這一晚田峰一夜都沒有眨眼睛,但值得慶幸的是,任五並沒有帶著獅子出現。
但田峰並不敢掉以輕心,他讓手下的人繼續守在別墅門口,不要放任何人進去。
張運也一晚上沒睡,他手握著白玉,拿著鞠老頭的刀練習了一晚上,想試一下自己是不是可以和鞠老頭一樣,隨便揮一揮刀就能砍下獅子的腦袋。
有白玉在手,他確實厲害很多,但和鞠老頭還差很遠。他想了一下,估計要通過不斷的練習才能變成鞠老頭那個樣子。但是具體怎麼練習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才決定帶著刀疤回小木屋看一下,說不定能在小木屋裏找到鞠老頭留下的東西。
若是裏麵有完整的練習方法,那他以後就不用將任五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