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山頂,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安排在山頂的傳染源全都被燒了。而那些守在山頂的人,竟然還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看戲。
始祖咬著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夏帶著人急忙走到始祖旁邊,縮著脖子吞吞吐吐的說:“他們趁我們沒注意的時候跑上來了,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老子要你有何用……”始祖一巴掌甩了過去,將李夏打倒在地。
其他人見狀急忙畏畏縮縮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生怕被始祖的怒火波及。
但始祖明顯沒想過要放過他們,隻見始祖盯著他們問:“那些人上來的時候,你們誰站出來阻止過!”
始祖知道這些人的實力,他們或許打不過沫姐和張運,但絕對打得過那些學生。如今落得這個局麵,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還過手。
如他所料的一樣,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點頭。
“你們也想和那個賤人一樣背叛我……”始祖冷著臉問,這是他最擔心的,也是最讓他憤怒的。
以他的脾氣,隻要稍微有一點懷疑就會下狠手。可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必須逼著要給這些人一個機會。
李夏知道始祖容忍不了被人背叛,若是被扣上了這頂帽子,那他肯定必死無疑。所以急忙解釋說:“不,不,那些背叛您的人,已經跟著張運走了。我們誓死跟隨您,絕對不會背叛您。”
“那你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燒了所有的傳染源。”
“這……”李夏半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快點說。”始祖又說了一句。
李夏被逼的沒有辦法,這才支支吾吾的說:“他們上來的時候,天上的飛機一直在我們頭頂不停的盤旋。我們怕他們從空中襲擊,所以躲進了林子裏麵,可誰知一晃眼的功夫,他們就將傳染源全部都燒了。”
“你他媽的。”始祖一腳踹在李夏的身上,將李夏踹飛了出去。然後環顧四周,陰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眾人。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手下的人竟然膽子這麼小,連一架虛張聲勢的的飛機都怕。
有些膽子小的急忙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說:“始祖這不能怪我啊,我們在上麵等了很久,可是您一直沒有上山,他們說你估計是被張運他們纏住了不能脫身,要我們不要動手,否則的話,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燒掉傳染源。”
始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原來他們不動手,是因為擔心自己死在山下。那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被張運他們控製了,這些人還不得第一時間背叛他。
“是誰說的?”
那人眼珠子一轉,低著頭指著李夏說:“是李大哥說的。”
李夏急忙跪在地上解釋說:“我就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並沒有不讓他們動手,是他們自己膽子小,躲在林子裏麵不敢出來,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李夏是這群人的老大,平時在他們麵前都是趾高氣昂的,所以說話的時候自然不會考慮他們的感受。
這一次若李夏隻指責那個告狀人,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但現在李夏將大家一棒子打死,他們自認不會點頭承認,畢竟始祖現在正處於暴怒的狀態,他們稍有不慎就會被始祖弄死。
隻見立馬有人站出來說:“不,是李大哥讓我們不要出來的。他怕我們暴露位置,被飛機轟炸。”
“沒錯,我們都是李大哥的人,自然什麼事情都聽李大哥的。”
李夏急忙吼道:“你們胡說,我什麼都沒有說,是你們自己不肯站出來。”
“就算像你說的那樣,我們沒有站出來,那你也應該主動開口啊。平時你管的那麼嚴,在這種事情我們怎麼敢輕舉妄動。”
“對,沒錯,沒有你的吩咐,我們想站出來也不太敢。”
“你們,你們……”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李夏百口莫辯。他沒有辦法,隻能跪著爬到始祖麵前說:“我確實沒有讓他們動手,但是也沒有攔著他們。我知道我錯了,但我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的將功贖罪吧!”
始祖冷哼一聲,彎著腰抓著李夏的脖子把李夏提了起來。
“你作為他們的老大,沒有讓他們去做,就是在攔著他們。”
“我沒有,我沒有……”李夏艱難的說。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一次的任務很重要,可你還是給我辦成了這樣。你跟我老實點說清楚,是誰交代你這麼做的。是張運,還是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