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姐心中一顫,急忙跪著朝始祖爬去,依附在始祖的腳邊說:“您就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跟了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這樣對我呢。”
“功勞?哈哈,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幹的那些事嗎?”
沫姐猛地一愣,急忙抬著頭看著始祖,眼裏寫滿了不敢置信。她知道始祖疑心很重,從來都沒有完全相信過他,但她沒想到始祖早就知道她心懷異心。
她清楚就算自己說破嘴,始祖也不會原諒自己。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想辦法搏一搏了。
她咬了咬牙,明知道希望渺茫還是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球放在了始祖正對著的沙發下麵,然後猛地轉身快速的往後跑去。與此同時,跪在不遠處的三個女人第一時間衝了過去撲在了始祖的身上,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盡可能的壓製住始祖。
在來的路上,沫姐就跟她們說過,在緊要關頭他們必須要奮力一搏。
始祖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就將其中一個女人打飛出去。然後拽住另外兩個女人的脖子,想將她們的腦袋扯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沙發下麵忽然傳來碰的一聲巨響,始祖和那兩個女人忽然消失在那一團烈火當中。
沫姐不敢停歇,也不敢回去查看始祖的情況。她一路狂奔不要命的往外麵跑。好在她平時是始祖身邊最得力的人,在始祖還沒有發話之前,沒有人敢對她動手,也沒有人敢攔著她問發生了什麼事。
她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始祖的住所,住所前麵剛好有一條小河。她想都沒想就跳進了河裏,消失在了泛黃的河水當中。
也就在她跳下去的下一秒,始祖已經追到了門口。他渾身冒煙,手裏還拿著兩個腦袋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受傷。
他看著那條小河,咬牙切齒的說:“你最好躲得遠遠的,否則我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沫姐順著河流一直往下,直到確定自己安全了,才從水裏出來。
上岸之後,沫姐又沿著河邊走了一會兒,直到看到一棟廢棄的小破屋,才停下腳步。
這個小破屋是她前一陣子發現的,那時候始祖剛在上遊住下。她考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心中琢磨著一旦和始祖翻臉,那往水路跑,她的生路最大。所以便沿著河流找到這裏,在這裏放了一個補給用的書包。
推開門進去,書包還放在屋子的角落裏麵。
她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然後打開備用手機,給自己的親信一個一個的打電話。
她心裏明白,既然始祖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那她手下的親信肯定也逃不過始祖的眼睛。
如今她唯一能期望的就是,能趕在始祖之前聯係上那些親信,給他們提個醒。
電話一個一個的播出去,卻沒有一個撥通的。那些人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樣,一下子就聯係不上了。
沫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知道那些人肯定凶多吉少。但她還是堅持撥通了最後一個電話。
本來她並沒有抱很大的希望,可誰知電話響了一下之後,竟然接通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問:“沫姐,事情成了嗎?始祖是什麼反應。”
“始祖什麼都知道了。我們其他的兄弟估計都被始祖處理幹淨了,你自己要小心,趕緊離開我給你安排的地方,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我這邊穩定之後,我再聯係你。”
“怎麼會這樣……我還是去找你吧,人多一點也好辦事!”
“不行,始祖現在肯定在找我,你們跟著我沒有任何好處。而且我一個人行動也快一點,沒有那麼多顧及。”沫姐一口就拒絕了。
但電話那邊還是堅持說:“多一個人多一分力,我帶著人跟著你,總比你一個人東躲西藏的好。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就去找你。”
“我說了不行。”沫姐的語氣忽然強硬起來。
“但是我真的不放心你,你就讓我過去吧。你在什麼地方,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我說了……”話說到一半,沫姐心裏忽然疙瘩一響,她手下的人她知道。平時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都不會這麼不聽話。現在不停的逼問她,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猶豫了一下,換了一個語氣說:“既然你一定要來,那就過來吧,我在上次和張運碰麵的江邊。具體位置,我曾經和你說過,你應該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沫姐急忙聯係了張運,要張運趕緊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