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我們好好談談。”羅羽琦把包廂門打開,看著站在了門口的張懷安說道。
“包廂裏就你一人?”張懷安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往裏看了看,見到昏迷中的劉易城躺在了窗戶下邊,包廂裏的兩張床鋪上都沒有人,且其中一張床鋪上的被褥,折疊得非常整齊,沒有人動過,心中生疑,連忙問道。
“我既然能夠逃離他的魔掌,自然有所準備,你這麼問,似乎有些多餘。”
“你的意思是說,知道她會對你下手,這才提前作了安排,把那與你同在這間包廂裏的年輕人支走了?”
“你很聰明。”
“說說這麼做的目的?”
“錢,為了錢。”
“你要多少?”
“你覺得劉大少的命和五興集團的聲譽值多少呢?”
“你果然是有備而來。”張懷安冷漠的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你可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有我自己的依仗,後果就不勞你操心了。”
“我可以先看看劉大少的情況嗎?”
“可以,請進。”羅羽琦讓向一旁,給張懷安讓出進包廂的路。
張懷安很狡猾,也很精明,但仍然被羅羽琦給騙了過去。
羅羽琦讓開路後,張懷安沒有猶豫,大踏步走進包廂。
躲在了門邊的張揚,在張懷安進包廂的刹那,隨手一推,就把那打開的包廂門給關上,斷了張懷安離開的路。
知道上當後,張懷安並沒有一點慌張,隻是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了門邊的張揚,然後無視他的存在,直接向躺在了地上的劉易城靠近。
張懷安走到劉易城身旁,把側躺著了的劉易城拉得翻轉過來,然後伸手在劉易城的鼻子下麵探了探,見有微弱的呼吸,知道劉易城沒死,但卻非常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檢查完劉易城的情況,張懷安沒有再管劉易城,麵向張揚、羅羽琦兩人站定,冷言道:“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他中了毒,這毒是我親手配製,沒有人能在短時間內配製出解藥。他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中,如果你反抗,我們會在火車到站時立即離開,那麼他就會因為毒發而死。你配合我們行事,乖乖把窗戶旁邊桌子上放著的那瓶藥劑吞了,使我們確信你對我們構不成威脅,我這就給劉易城喂解藥,該如何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張揚看著極為鎮靜的張懷安說道。
“你認為我會為了他而葬送自己的性命?”張懷安冷笑道。
“我們的談話,已經被錄音,你剛才說的這句話,一旦被傳到網上,你認為五興集團的人會怎麼對你?”
“你們的準備,的確非常充分,但你們卻低估了我的實力。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殺過很多人,而且都是很狂的人。不想死的話,乖乖交出解藥和錄音工具,要不然,等待你們的就隻剩一條死路。”
“我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顯然,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人。”
“這麼說,你們選擇了死路?”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張揚笑道。
“好,很好,自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膽敢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既然你們選擇了死路,那就別怪我出手狠辣無情。”
說完這句話,張懷安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然後小心謹慎的向前邁步,向張揚、羅羽琦靠近。
羅羽琦並不認識張懷安,但對張懷安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且對他的能力有所了解,知道他心狠手辣,厲害無比,以她的實力,根本就鬥不過張懷安。
為了避免自己落入張懷安之手,被張懷安用做要挾張揚的棋子。
因此,她在張懷安逼近的時候,選擇了退向一旁,盡量拉開與張懷安之間的距離。
羅羽琦的舉動,在張懷安的觀察之中,雖然對此感到有些驚訝,但他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因為他非常自信,不相信麵相看起來並不成熟的張揚有實力與他鬥。
快到張揚跟前時,張懷安忽然動手了,抬腳就向張揚踢去。
“我以為你真的很強,不曾想你竟然如此弱,速度實在是太慢,在我看來,就如蝸牛在爬。”
在張懷安動手的刹那,張揚說出了這句讓他感到極為震驚的話,且在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張懷安卻是眼睜睜的見到自己鎖定的攻擊目標忽然消失,緊接著見到一個拳頭,向他麵門砸來。
拳頭在他的視線中越來越大,一向以攻擊速度見長,以此為傲的張懷安,眼下卻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手的拳頭打中自己,根本躲避不開,這讓他感到非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