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越級殺敵,招式是一個,更多的是武學的境界,燕霄擁有心劍之力,就是一個戰力的極大提高。
“燕霄的血條好高?隻是四階大武師,就和黑袍人差不多了。”其中一個人說道,眾人望去才發現燕霄的血條就有兩千六百多,比之七階大武師的黑袍人,也就少了兩百多而已。
眾人再看之際,燕霄的血條看著好似不掉落一樣,而另一邊的黑袍人的血條不停的在掉,他們才發現,燕霄每每出一劍,就傷到黑袍人。這一個發現,讓他們心中驚駭。
“可惡。”黑袍人大吼,生生避開,燕霄出手之快,快若雷霆閃電,劍花落下而飄血,初於戰鬥一起,他就掉落了一千多血,可是燕霄確實不掉一滴血。
黑袍人內心的震驚,已經無以複加,心裏的恐懼而滋生,若不是很舍不得燕霄的玄兵,還有智力護甲,遇上如此棘手的人,他早就跑了。
“說,劍不凡在哪?”燕霄皺眉,他認為黑袍人知道劍不凡的下落,遂爾問道。
“你給我去死。”黑袍人一怒,戰斧而落,沉重如一座山劈開。空中凝聚一道戰斧,斬落;吹起一陣瘋狂,落葉紛飛,大樹搖曳。
“冥頑不靈。”暗影之舞而動,幻影破碎,地上裂開一條十丈長的裂痕,三指寬。長長的裂痕延至一棵樹上,裂開成兩半,大樹傾塌。
一劍過,煙蒙的氣息,一條線而過,黑袍人感到一股危機而後退,隻是後退之後,才發現更強的一招等待他,風雲破。
一道狂風卷起,四處飛沙,黑袍人在其中如是被十幾道劍氣割破,身上的血不停的掉。如此可怕,他傷不及燕霄的一滴血,可是自身的血條不停的掉,就要空白。
“逃,”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如是這一個少年燕霄,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斬殺的,破開一道旋風,而飛去。
“想逃?問過我了嗎?”燕霄冷笑,一劍再出,行雲流水,毫無滯澀;隻感到身後出現一條如雲如風的劍光,危機無限。
“啊!想殺我,我們一起死。”黑袍人大吼,身鼓起一團氣勁,真氣狂暴,宣泄而出;周身一股狂風而動。
“嗯?起碼有兩千血的攻擊嗎?”燕霄一皺眉,黑袍人臨死一擊,全身的真氣都要凝聚戰斧之上,染成一把晶瑩的玉斧頭。
“開山一斧。”黑袍人一斧斬下,大地裂開一道深深的淵坳,一團真氣從地上爆發而來,大地一寸寸破裂,如是一把鐵鏟鏟開了一切而來。泥土不停地向兩邊分開。
一劍化三,
劍之十字斬,
風雲一線,
三道劍光斬去,也抵擋不住的破碎,再去一道光芒,十字劍光入地,阻止地上的真氣爆開而來,可還是沒有阻擋得住。
一劍劍光傾瀉,細碎的劍芒,把那一團真氣劈開,分成兩半斷開了軌跡,襲向兩邊轟碎一片。絕強的一招,也奈何不了燕霄,黑袍人一臉的灰敗,借助這一波攻勢而飛逃。
飛離中,耳邊吹來一股風聲,屢屢清爽的氣息,黑袍人就倒落在地上,而身死。
“這,一個四階大武師殺一個七階大武師,一滴血也不掉。”饒是副會長十分看好燕霄,可還是被燕霄的強悍,鎮住。全場中,念顏一個人在一邊站著,一直都沒有出聲,十分安靜;見過燕霄殺水人之後,她就知道在星宮能和燕霄對打,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
她心中根本沒有一絲的擔憂,隻是靜靜而看。對於自己的遭遇,直到遇見燕霄,念顏對於別人一直很排斥,特別是男人。唯有燕霄,讓他感到一種心裏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