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硬茬子,一起出手。”一個人眼見他的同伴陷入一陣虛弱中,被燕霄一掌奪取了三分之一的血滴而大驚。他們的出手,看到燕霄是一個一階大武師,而毫不介意。隻是才發現,自身的一個隊友,一個照麵,一掌就進入虛弱之中。
五道光影而來,直擊燕霄的身上。這五個人,也不過都是一階大武師而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過能掠奪血滴,卻是讓他一陣冷笑,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一道劍光隨身而轉,化為一道旋風,層層散開,震散了五道劍光,化為一圈光芒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瞬間五個人身上的血滴隻剩下一滴,虛弱的倒在地上,行走也難。
隻是燕霄一個皺眉,他發現他身上的血滴不長,還是一百三十多滴的血條。
“難道隻能掠過一次?”燕霄皺眉。
“說,為什麼攻擊我?”燕霄劍光淩寒,一臉冷意。
“不說,死。”眼見五個人不說話,而是震驚,燕霄皺眉威脅說道。
“奪你的血條,這裏的人都這麼作。”其中一個人回答道。
“是不是隻能奪一次?”燕霄又問道。
“是!每一座城隻能掠奪一次,而每一次隻能掠奪其中一個人的三分之一血滴,一旦掠過了一次,隻能再下一城再掠奪。”他們的回答,果然不出燕霄所料,雖然可以掠奪對方的血滴,但是每一次隻能掠奪一次,那就有一個上限。不然,隻能會讓人無止境的屠殺掠奪,來此增加自身的血條,增加生命力,加強防護。
“說吧!盡你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別以為,在城中不可以殺人,你們就不死。我一樣可以把你們拉到城門外,這裏距離城門並不遠。”燕霄一陣邪氣凜然,五個人大驚。卻是如燕霄所說,在會城門內雖然不會死亡,而隻是留下最後一滴血,陷入虛弱。
可是一旦帶出城門,唯有死亡。
五個人拚命盡可知道的說給他聽。原來,一萬多人一進入巨城霧城,知道這個星宮的世界,唯有突破第十二城之後,陷入一陣恐慌。之後,有人大打出手,發現可以掠過對方的三分之一血條,從而引起一場廝殺。
雖然沒有人死亡,但是這一個掠奪的規則顯現人人自危。強大者。肆無忌憚的掠奪;弱小的,隻能作為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巨城的規則,讓他們沒有死亡,保護一命。可是這一種廝殺,還是沒有停止。
之後是攻略下一層,再一次新一輪廝殺,再攻一城。那一些九階大武師者,可謂縷縷破城而上,慢慢也知道一座城的規則,有一些人後悔,找那一些弱小的人奪血條。略殺強大的人,血條多的人,得到的血條才是最多的。
從而引發一些強大的人之間的窺視而戰鬥。簡直是一片混亂,然後一些人為了防止新一輪的廝殺,不停的往上一城而去,攻破一城又一城的大boss,發現擊殺大boss可以得到一股精純的靈力,然後實力進階,提升修為。
攻略擊殺大boss成為一個任務,一個個瘋狂而去。隻是大boss都在通往城外的道路,人一旦走出巨城,就有死亡的出現。一夜之間,就有好幾千人而死,其中死在大boss的攻擊下,也有死在自己的人手中。
這幾個膽小的人,沒有走出城中,等到那一些強大的人離開之後,才剛出來。心裏邪惡的惡念,就找一些人出手,奪取血條,增加抗擊打的能力,從而去打大boss,進入下一城。每一個進入這裏的人,都不想一年後死去,成為這一個世界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