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弟子,顯然是烈火門的弟子,烈火門的標誌是一個火鴉。身旁還有兩個靈穀的弟子,隻是看著烈火門的人,有一些忌憚,沒有走近他們。角落之處,是清音寺的人,兩個光頭和尚打扮。清音寺是一個比較神秘的宗門,很少和其他宗門有交集。
清音寺,本來因為他們少和其他宗門有來往,三百年之前是不被認可為四大宗門,但是他們清音寺一個陀頭,一場對戰,和當時的靈穀一代穀主打成平手,之後清音寺四大宗門的名頭,才被認可。對於,一直與世無爭的清音寺,才知道他們的實力,十分強大。
如今,在封國,也沒有人知道清音寺的真正實力是如何。
“在等等,我預計是要找招二十人,如今還差一個。”一聽烈火門的年輕人不耐煩,閔老嗬嗬的一笑,倒是對於烈火門的弟子無禮,而不在意。如今,烈火門如日中天。
“閔老,在等也招不到合格之人。少一個,我看就算了。”又一個絡腮胡子做起來大漢說道。一件短袖,手臂粗壯。
“算了,閔老。我們會保證閔老一行能安全到達天煞城。”烈火門的子弟,他叫戴德風;是烈火門外門排名第五的弟子,出門在外,為人倨傲,而且盛氣淩人。對閔老這一個大武師,隻尊重在其表,不尊重在其心。
若不是閔老修為在大武師,他覺得不會在此等。早就越俎代庖代為發號施令。
閔老一時沉思,大漢和烈火門的人已經不想在等,若是再等下去,其他人都不耐煩,隻會惹起他們的惱怒。他也隻能歎氣,這一次之行,太重要。他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可是去天煞城經過黑山,而黑山附近有一群匪寇,其中三大匪寇,都是大武師。
三大匪寇之首分別是黑鷹,黑豹,黑狐;由三個散修的惡人,盤踞黑山而成的一個勢力,一直對一些弱小的經過的商隊出手。是以,他才會一並請四大宗門的弟子,其中也有借助四大宗門之名的威懾。
可是,現如今他們隻有兩大大武師,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是絡腮大胡子的猛漢,他想象中,還差一個大武師,隻是這一次,沒有宗門弟子的大武師而來,他很是失望。三對二,不占優勢,並不保險。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送的東西的貴重,他不能保證四大宗門的名頭有用,黑山的三大首腦,這一次有可能傾巢而出,那時候就十分危險。
所以,他找二十個人,就是希望其中能有幾個攔住三大大武師中的一個,他和絡腮胡子一個人對付一個。隻是如今,還差一個,差一個也會是一個突破口。他很是擔心。三大匪寇之下,還有十大戰將。
他忌憚的是十大將和三大首腦。多個人,多一份力,他已經算的清清楚楚,如今少一個大武師,就得要多幾個人,才能和黑山的實力達到平衡。他心中想,就算是再來一個九階或者八階武師,也是好的。
“黑山,畢竟有三大大武師,我們這一些人手,還是不夠用。”閔老望著一群人一聲歎息,左看右看,總是提心吊膽。
“閔老,放心。不日,我烈火門外門第一人宮九,也會來;在半路,我們一定會遇上的。”戴德風揚起一臉,倨傲說道,他的眼神挑釁的看向靈穀的那一個方向。那兩個靈穀的弟子沒有和他們直視,避開他的眼神。
“隻是,我想要的是大武師。”聽到宮九,閔老忽然眼前一亮,又黯淡下去。他聽過宮九的大名,隻是他,也隻是九階武師,而且兩個月前還受傷了,所以想到此,很是歎息。
“閔老有所不知,我師兄,已經是大武師。”戴德風傲然一笑似乎突破大武師是他一樣。有一種主貴仆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小人之誌。
“此話當真。”閔老高興一跳,十分激動。這無疑是絕好的消息。
“閔老,你敢質疑我烈火門。”一聽,戴德風不高興,容不得質疑,臉色陰沉下來。如要陰雲布雨的烏雲。
“不不!我這不是為保證此一次萬無一失而擔憂嗎?自然這樣,那敢情好,我們出發。”聽到這一個消息,還有戴德風的語氣不好,閔老很是圓滑的一笑。烈火門可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