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他們就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女子蒼白之臉，見不到的世間絕色，身影如幻如實，他們感應不到一絲的氣息，一絲的生機，就是一個女子腳步落地，一眼靜靜的看著他。
隻是一眼，他們就感到無從遁去的感覺，目光似乎能夠透過他們的身體看到一切的真偽，一切都在她的眼瞳化為真實的影像。
“以天伐道，是非是，非似非；夢回千古，人生走一回，癡人執念，終不回頭；放即下，自真我。一念之差眾生苦，一善一惡因生果，善是善，善非善，惡非惡，惡即惡；六道輪回，癡心不改；萬山枯骨，雄心不滅。神仙打架，眾生苦；凡人迷茫，望青天。冰火相爭，焉能獨善其身；苦皆由而來。繁華初始，是荒蕪；繁華盡頭，是廢墟；終是一個輪回。”女子妙音嫋嫋，燕霄，隻感到一陣恍惚，回過神之時，那一個女子已經不見。
似乎不曾出現，又似乎出現了。
“好可怕。”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難道她真是鬼，不然為何我感應不到她一點人的氣息。”淩飛，也不得不懷疑問道，這一個女子，實在是太神秘的出現，太突然的消失。即使是一個絕世高手，起碼感應不到氣息，卻也能知道是一個人。
而那一個女子，著實不是一個人一樣，一點生機都沒有，也不沾染一點的人氣。實實在在的像是一道光，來的是一道光，去的是一道影。
淩飛聽不到燕霄的回話，隻看到他陷入沉思，眉頭緊緊而皺。
“燕霄，你不會嚇傻了吧。”淩飛震驚的推了他一下。
“沒有！你才嚇傻，我在想她說的話。”燕霄說道。因為，燕霄從她說的話中，聽到了輪回，聽到了冰火，讓他很是敏感。
“什麼？她說話了。”淩飛跳了起來。
“額！你沒聽到。”燕霄一愣，他能夠確定那一個不是靈魂傳音，也不是真氣傳音；而是實實在在的對著他們說話。
“難道你出現了幻覺。”淩飛上看細酌，下看凝目；確定燕霄是不是聽到幻覺。
“幻覺個屁，我聽得清清楚楚。要不，我陳述給你聽。”燕霄饒是心性再好，這一次也給弄出一個紛亂。一個人說話，兩個人在場，反而唯有他聽到，這事太古怪。
“那你說，如果是她向你求愛的話，你還是不要說，免得我嫉妒。”淩飛口吐不出象牙。
“求你個頭。”以他聽耳不忘的記憶，一下子把女子的話，原原本本的陳述出來。淩飛聽得迷迷糊糊，理不清楚。
“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淩飛疑惑的說道。
“我也沒弄懂。”燕霄攤開手，無奈的說道。女子的話，似有所指，又指向不明；燕霄也聽在雲裏霧中，也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
“她是不是天劍宗的人。”燕霄皺眉問道。
“反正我沒見過。”
“那見鬼了，靠。”燕霄不得不罵一句，天劍宗隱隱是一個不簡單的地方。他心中沉思著，那一個女子太神秘。兩個人感覺，這一晚，過得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說鬼見鬼，扮鬼撞鬼，逃跑遇見鬼，到底是他們在嚇人，還是別人再嚇他們。
“燕霄，這個世界真有鬼。”淩飛忽然問道。他們是修煉之人，可是鬼還是從未見過。就算是清明上河圖裏的鬼影，那也不是鬼，隻是一個魂。鬼和魂是有區別的。這在於鬼是有鬼氣，是來自六道中的餓鬼道。
死後之魂和鬼有一些相似，可並不是真正的鬼，是地獄道的魂。隻是，這一個女子不僅沒有人氣，連鬼氣都沒有。
“哎！別想那麼多，反正她也走了。”燕霄灑然一笑，濃重的氣息消散。
“那我們現在去哪？”淩飛也沒有去糾結，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