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夜色剛剛落幕,燕霄一個人優哉遊哉的走去木屋,河圖漣漪見到燕霄一臉的冷霜之色,沒有給他走進木屋,攔在門之外。
“什麼事?”河圖漣漪一臉狡黠的目光閃過,不過卻是板著一張臉冷霜之色。
“大師姐,是這樣的。”燕霄眼睛一眨不眨,很是真實的說道。
前幾天,我們聽說了一個寶藏。不過呢,我們不是很了解,所以前來問一問師姐這一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線索。據說,這一個寶藏,就在後山之內。我們打算是要去尋找的。
這一個寶藏的主人,是一個江湖盜賊浪子。據說擁有一大筆財物。燕霄一邊說著,一邊細微的觀看河圖漣漪的臉色,發現對方一直在聽著。
有一天,這一個盜賊偷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寶庫,並且下狠手殺了那一家子。之後,哪一個盜賊,每一天晚上的夢裏,都被一個女鬼入夢纏身,而那一個女鬼,就是那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被他殘忍的先奸後殺。
聽到這裏,河圖漣漪微微皺眉,燕霄以為,她是怕了,接著說道。
那一個盜賊之後,嚇得不輕,最後還是給那一個小姐立了一個墓,懇求她不要再來纏他。
一天晚上,他一個人偷偷跑到山上立了一個墓。立完墓之後,他轉身去找東西,耳中聽聞一陣寒風刮起,耳簾似乎有一個人在吹氣,回頭之時發現一個白影,長發披肩,白衣飄飄,看不清五官,蹲在墓前,一隻蒼白的手輕輕撫摸在墓碑上。
轉身看到這一幕的江湖盜賊嚇癱軟昏迷過去,之後他把他的財物都埋葬了還回給女子,他本人,也得到一場大病,死了。很多人都在傳,在天劍宗的後山就是那一個盜賊把他的財物一起埋葬給那一個女鬼的。
“大師姐,我和淩飛準備去盜這一個墓,過幾天你和我們一起去嗎?”燕霄說道。
“我怕鬼,不去。”河圖漣漪說道。一張臉,月色之下,看著一片慘白。
“哦!那我先走。”知道差不多了,燕霄化為一流煙就跑了。河圖漣漪愣然,然後返回木屋之內,把木門關的死死的。
“怎麼樣?”淩飛問道。
“成功了,接下來,就是看我們的。”燕霄得意的一笑,淩飛一臉的興奮。夜到子時,河圖漣漪一個人站在窗戶旁,凝望夜色。
寒冷的晚風吹過窗口,伊人倚在窗邊,一道剪影在夜色下,孤思而望。四周,萬籟俱靜,似乎這一刻的世界,沒有任何的聲音,寧靜中遠望的眉目。
一道白影從窗過,一麵鬼燎滿目猙獰,禦風忽閃;沉思的河圖漣漪著實被穿窗而過的白閃之影嚇一跳,破窗而去;白影無聲消弭。
風從窗而入,呼呼響;河圖漣漪飛入屋內,屋外白影而過,飄然詭異;一掌襲去,隔著一道窗,打在一物之上;破聲而去,白影亂入樹影,河圖漣漪飛身追逐,消失於樹林中。
另一處之外,燕霄忍不住吐一口血,憤怒而道:“這女人出手真重,隔著窗也被一掌擊傷,好可怕的實力。”
一身白袍之身的燕霄,忍不住心驚一跳,剛剛的那一個白影,就是他所為。也就是和淩飛合計,一起半夜裝鬼嚇河圖漣漪,可是這樣女人一點不怕,還飛身追來。若不是夜色的彌漫,加之無聲步的奇妙,他早就被擒。
“趕緊跑,這女人棘手。”除去剛開始,河圖漣漪是被嚇了一輪,可之後這個女人並沒有被嚇著,反而一掌擊傷他。可見,這一個辦法,已經是一廂情願。再一次無聲無息的離開,他的離開;河圖漣漪,就此出現。
“難道不是那兩小鬼,如此身法絕不是天劍宗所有。”停駐一刻,河圖漣漪皺起眉目。她的猜測中,應該是燕霄和淩飛兩個人,隻是任憑那兩個人手段通天,挨她一掌,在窗之外,她應該,就能擒住,然而出乎她之料,來人身法精妙,她也不為之驚歎。
此一個身法,她平生所見。當然,這個可是天宮的無聲步,一種身法秘法,現在的燕霄,也隻是入門窺鏡而已,但是已經讓他逃脫河圖漣漪的追捕。情聖,情神,計失敗、